超出甬道的长度,破开宫口,欲望地驱使下却不觉得痛,只留下了满足,或者说还不够满足。
一下一下地耸动,又深又重,次次都顶到极致,再也送不进分毫,可这顶弄只让简柠觉得畅快,撞击的力道全都被嫩宍吃下去,吞的分毫不剩。
汗液从额头滴落,苏呈谨不但有体力的消耗,还感觉到了不小的压力。这样的力度,也只是满足,完全不能轻松等到简柠像往常那样受不住的求饶和不可抑制的高潮。
但他已经快被抽干似的,被绞得头皮发麻,近乎守不住阵地。
“你,你有带玩具吗?”今天怎么就是不够呢,简柠犹豫一下,还是问了出来,真的很想要上次那样两根撑满的快感,但这样的实话苏呈谨还想听吗?
偏偏越是这种时候,越不想借助玩具能带来的额外刺激,好像会显得势弱,损了男人存在的尊严。
“没带。”苏呈谨一本正经地撒了谎,动作也跟着语气慢下来,气血翻滚着,不止是快感和欲念,还想要亲身征服的盛景。
觉察到他话语里的压抑,简柠像是想到了什么:“糟糕,我忘记吃短效药了,昨天睡过头忘记吃,今天也根本没带药出来。”
“别担心,和我不会的。”短暂的停歇让苏呈谨缓和了一下,重整旗鼓继续征伐。
穴道又撑开了些,塞在身体里的性器更加硬挺粗胀,深入腹地的硕柱前端已经悬空了,远远超出甬道的长度。
蘑菇头碾过宫口,冠沟卡主又分离,深入宫腔的异物感越发深重,超出了正常的爽快,逐渐演变成了无法忍受的刺激,爽快里夹杂着痛楚,却又欢愉到极致,是那种意识深处期待的癫狂,是缺失过后亟待填补的匮乏,最终彻底的在忍无可忍的边沿放肆跳跃。
“啊,就要,啊,这样,不要停。”再多的话也叫不出来了,只剩大口的喘息。
双腿弯曲到最大限度,穴道的长度也跟着极尽可能的缩短了,如此深入的交合,既亲密无比又危险放纵。
简柠紧紧地揽着苏呈谨的后背,指甲都无意识地掐进皮肉。
一阵狠戾的挞罚,终于消弭掉所有的欲求,让简柠丢盔弃甲,情欲餍足到迷离,开始失得求饶。
“唔,不要了。”
“不行。”这股被激起的劲头还没用完,苏呈谨干脆地拒绝了。
“呜呜,真的够了。”挣扎也没用,手腕被牢牢地抓死。
快要被钉在地上了,半呻吟半哀求,眼泪都从眼角滑出来。
“真的不,啊!”又是一次撞击,真的受不住,一股热的有些发烫的液体激荡喷涌出来,简柠的身体完完全全的软下去了。
欲望散去,苏呈谨也失守了,交待出去,伏在简柠身上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