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乾双腿挂在他肩膀上,屁股被他托着紧紧贴近他的滚烫,下身被他凶狠地进出,迷乱到不知道是在求饶,还是呻吟。
痛!
陆洲对于自己第一次射的太快,有些不满,不管不顾地又抬起她的双腿,再次没入。
与前辈他撞得不断摇晃,盘好的丸子头被迫散落开来,随着她一上一下掀起波浪,细细的发丝摩擦着她的手臂,痒地直达心底,再次激发起他的兽性。
陆洲对于她哼哼唧唧叫着他名字,很是满意,忽而将她的一只腿抬高,斜斜的架在自己的左侧肩膀上,狠狠顶进她的最深处。
救命!余乾没有力气在去求饶,一次次被冲进搅动,微弱的没有一丝力气。
整个身子散架了,眼角还有未干的泪。
回之后,她只能慢慢移动着双腿,慢慢平复着呼吸。
这个过程太过煎熬,空气消散不掉的腥味,提醒着她经受的痛楚。
初吻也是很痛,这次也一样。
他是个偏爱暴力的人?余乾第一次不认识眼前这个人。
闭上双眼,摆脱明亮地刺眼。
或许,酒后乱性是男人的常态。
或许,这就是她单恋的痛哭。
或许,陆洲很满足。
但是,身边的人衣服并未全脱,此刻的陆洲醉意全无,面色冷峻,他在借酒行凶。
看着被单上的那抹暗红,用力地拉上裤链。
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余乾庆幸是背对着躺下。
手指紧紧握住被子,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
真可笑,那晚留下的人是她。
好荒唐,花钱买了一身伤痛被白嫖。
余乾花了很久的时间,去抹掉青春里的伤痛。
即将前往大学的那天下午,余乾一个人,坐在操场的草坪上,哭了好久。
她的这场单恋,以疼痛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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