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走廊就剩她和他。
陆洲至今未给她一个正眼。
余乾弯着唇笑了笑:你看,学习好就是很了不起。
最终陌路,毫无言语。
没有说话,溃不成军。
余乾干脆加入班级队伍中,随着大家一起杀去下个地点,ktv有些压抑,急需美食诱惑。
与此同时,余乾的手机响起。
电话那里传来服务员的声音,哀声哉道。
余乾看到熊娜的时候,已经吐倒在沙发,昏睡不醒。
长大很值得庆祝吗?醉成烂泥。
余乾从服务员那里借来毛巾,寻思回去擦洗一下醉鬼的酒脸,直接送回家,她肯定被罚跪。
唉,余乾叹了口气,造的什么孽?总给她收拾烂摊子。
然后,门开了,余乾有些疑惑,怎么回来灯还关了。
余乾有些夜盲症,顺着桌子慢慢蹭着步子,非常小心地摸着桌面。
突然被沙发躺着人的小腿,腾空绊了一下,余乾有些石化,身板硬朗,没有熊娜平时的软糯,一只手掌慌张地去撑起身子。
对方无意间碰到了她的手,然后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一张脸准确地捕捉到她的唇。
余乾害怕,身子一僵,她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她的力量不如身下的男人,反抗中他牢牢地抓住了余乾的手腕,吃疼地想要抬起膝盖,却在黑暗中被拉扯贴合得更近。
余乾想要往后挪动身子,拉开距离,身下的人似有不满,反手将她翻在身下,狠狠咬上她的嘴唇。
说来讽刺,余乾第一次被热吻,尝到自己的血腥味,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舌头要被他吞进肚子里。
“嗯?”无声地反抗。
余乾透着黑暗想要看清楚他,忽然门上带来的一抹光亮,照在了他的侧脸,那个熟悉不能在熟悉的陆洲,此刻再吻她。
她那么喜欢的男孩子,和他做着如此亲密的事,此刻没有一丝欢喜。
她曾幻想过她的初吻给了他,但不是现在这样粗暴,没有温度,只有血腥味。
余乾委屈地哭了,泪水流到陆洲的舌尖,冲刷掉一丝醉意。
凌乱的头发,半敞的领口,忽明忽暗的情,陆洲没有出声。
余乾吃疼地用手背擦了擦唇角,嘴里还有他留下的甜酒味道。
余乾扯过盖住滑至腿根的裙摆,安慰自己,强吻也是初吻。
陆洲依然没有起身。
余乾没有想过,两个人第一次独处,是如此尴尬之后,明明要嫌弃的人是她,为什么他坐得一动不动,好似吃亏的人。
余乾笑得比哭还难看,起身要迈过去,离开。
陆洲没有收回小腿。
余乾咬紧火辣辣的嘴唇,扬起眉眼,看不清他情,“不好意思,借过一下。”
月亮逃出云层,余乾手指摩挲着有些消肿的下唇,老师说过,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的嘴唇会不会也很滚烫。
道德沦丧啊。
余乾捂住自己的小脑袋瓜,禁止继续胡思乱想,似乎又想到某件重要的事,迅速编辑消息发送到熊娜的手机上,省地第二天她在父母面前穿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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