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弦原本是极出色的富家公子,绝不可能如此失态,只不过这些年迷上了醉心花,未能控制剂量,也没有戒断,渐渐失了心智,每日清醒的时辰很少,而如墨如今再给他用了一次,叫他全然混乱,赌一赌他会在疯癫之中说出当年实情,即使不说,今日之事也足够他死无全尸。
尹弦果真被喝住了,浑身发抖:“不是......不是我,是阿棠,是阿棠说,墨儿吃了太后的安药,睡死过去,让我去瞧瞧。可是......可是我去了却发现墨儿吃的是合欢散,她还无力对抗药性脱掉了衣服。我.......我早就对她有情,任她有什么情郎,我哪里就比不上?我原想行了夫妻之事,再娶她为妻,谁知......我那.......我那合欢散分明锁好放起来的,哪里那么容易误食,她声声喊着阿明哥哥,分明.......分明是偷了我的药去引诱情郎,可那情郎也一直不来,我动手了,她便是我的?不......不对,若是如此,阿棠为何来唤我?为何不去唤她的情郎?不对......我就是她的情郎......”尹弦越讲越疯魔,慢慢地只余喃喃自语。
南宫曦看了一眼同来的皇后,重重地给了她一巴掌。尹棠跌倒在地,嘴角带了血,脸已经高高肿起。“既然你从那时便开始筹谋皇后之位,那便朕偏不让你如意。你让墨儿如同妓女一般被你哥哥玩弄,那朕也让你试试。来人!”
尹棠闻言双眼通红,“陛下,我尹家世代忠烈,您忘了吗?”
南宫曦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世代忠烈,就允许你算计到朕头上吗!传朕旨意,尹氏品行不端,数违黄命,贬为庶人。来几个侍卫,给她灌下合欢散,关起来羞辱,将她玩出淫性,合欢散散尽再灌,不必再给吃食,丢入军中充作军妓,死了也不必来报。”
尹棠自知难逃一劫,想一死了之,却依然来不及,老太监已让人扣住她,给她灌最烈的媚药。
南宫曦扯下教习姑姑眼上和手上的衣物,“你既清醒,想如何处置尹弦?”
教习姑姑抬头,一眼望进他的双眸,起身跪下,说道:“全凭陛下做主。”
南宫曦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将他阉割,也算为你出气。”
教习姑姑磕头,“谢陛下。”
四妃偕同皇后前来,不过是想看场好戏,如今皇后失招被废,四人讪讪不语,心下再不敢小瞧这位皇贵妃。
南宫曦接着说道:“今日闹出这样一出,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鬼!贵妃、淑妃、贤妃禁足思过叁月,德妃掌后宫诸事。”
四妃不敢有微词,行了礼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