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开阳撞击的力道太强,而童瀞的承受力太弱,此刻两人的身上都已经是泛起了一身的湿汗,那层黏附在肌肤上的无色水光,如同俩人此刻身上所穿的第二件衣物般,空气中除了传来肉体互相撞击的激烈声响之外,同时也传来了一阵阵肌肤摩擦着肌肤的暧昧声响,这两种虽然完全不同的声响但却又与此刻两人肢体交缠着难分难舍的火热情境配合得天衣无缝,让一旁旁观的其馀五人,那眼眸变得更加幽暗,全部身体也一点一滴变得紧绷起来,就连此刻他们那明显的男人特徵处的喉节,都沉沉的像是吞了一个小铁块般的难受的鼓着。
上官隐月看着眼前童瀞与上官开阳这般完全旁若无人激烈交欢般的忘我模样,他原先蔚蓝如青空的眼眸一下子便黯色了下来,心里正因为受眼前这一幕幕活色生香的场景而翻江倒海似的难受,胸口明明因为这难受而涌出一把熊熊的火花,但此刻他胯下已经完全雄伟壮实的抬头昂扬,却呈现明显的和他心中浮现的涩然妒火不符的精,此时童瀞小嘴又软软的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哀叫声,这下子将上官隐月他原先就灰暗苦涩的内心给弄得更加忿忿绝望。
而这边厢已经被上官开阳胯下的肉棍给撞得魂几乎都不知所位的童瀞,女人眼前除了一片看不清楚视野的白茫水光,根本就无再去顾及除了上官开阳之外的其他男人们怎麽想,她白玉似的小脸因为浮现了泪水及汗水弄得一片狼狈,那已经被男人完全进犯到最深处的体内,除了一阵又一阵伴随着疼痛的酸麻感之外,里头还添加了一种她形容不出来的感觉,那几乎是种介於即将被洪水吞噬灭顶般的恐惧,也像是一种已经千辛万苦达到了山峰的最高处并得已由上俯瞰山角下的一切风华後,内心散发出的那种全然放松的愉悦感来。
两种完全并不相符的感觉,一直持续不间断的在童瀞昏胀的脑门以及下身那已经像是疼痛又像是热辣的的花穴来回盘旋着,童瀞只能发出如幼猫微弱的“呜呜呜”的声音,但那“呜呜”的声音却又蕴含着那麽一丝带着像是催促似的酥媚柔软,勾得本来就已经是深埋在她体内的上官开阳更是一阵激烈的情欲勃发,忍不住又藉这个机会狠狠的顶弄冲撞了女人两下身子。
这下子,童瀞又被上官开阳操弄得一脸泪汪汪,她的螓首不停的轻轻摇着,原先已经瘫软到近乎无力举不起来的小手,此刻又开始恢恢复了几丝薄力般的去推拒着上官开阳的身体。但男人现在浑身都是汗水,不管摸那儿手心都是一阵粗糙滑腻,根本就推挡不了上官开阳继续的孟浪,她很快的就只能气喘嘘嘘的举起白旗投降。
「呜~~嗯~~~~呜~~痛~~~饶了……唔….饶了我~~~我不~~~~~呜~~~~不~~~不~~~不~~~」
在上官开阳这番近似失控地连番高速撞击下身花穴的举动下,童瀞终於受不了了,她的小嘴很快一如往常的吐出了男人们爱听的,带着完全臣服似的娇声求饶的软语,以往每当她小嘴这麽说的时候,男人即使冲得再深;撞得再深,一听到她说出这些类求饶的可怜语句,都能让他们胯下的龙根给缓下来,会逼迫自己耐心的等上一段时间之後,直到童瀞自己受不了了,又开始自动自发的在他的身上扭着求男人再度给予後,才敢继续在大鸣大放的冲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