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怕;体内热;体外颤;脑子乱,这样生理与心理完全都无服相符合的对立感觉,让被困在男人已经泛出熟悉的高热欲望的身躯中的童瀞,更是如同一只不慎在狼群里迷路的迷途小羊般,面对流着口水并眼冒红光的狼群们更加的不知所措。
而相对於童瀞体内的欲蛊效力正要燃不燃的在发作的边缘上来回徘徊,此刻所有围着她的男人们,不管是向来便最冷静的上官开阳;永远都是从容已对的上官隐月,骨子里仍流着乖张任性的痞子习性的雷御轩,或是向来最是温润淡雅的白子辰,还是脾性一向总是难以捉摸的宣昂,甚至就连总是冷酷得几乎没有一丝人味的凤忍,他们此刻的眼眶已经是一片红意,鼻端更是一片沉重,甚至都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彼此喉头,同样正因为欲蛊的效力开始慢慢攀升而正艰涩的滚动着。
如同与女人欢爱的每次,埋在男人们体内的蛊虫总是比女人体内浅藏的欲意还要最先抬头一步,单纯的亲吻以及那触不到骨子里的表面抚摸,都已经安慰不了此刻男们人骨子里头已经被欲血燃起的兽性了,不用费心的去看向彼此的状况,他们已经都已感觉到自己胯间那奋起的紧绷燥热感,而此刻任何的一个声响都足以挑动他们早已经是明显敏感得不堪一击的情欲经。
如同在此刻,一直在仔细观察童瀞下半身那敏感花穴的每一个颤动与被完整且小心翼翼的包在那蚕丝小裤里的那每一寸皱褶的不停收缩变化的上官开阳,在这样一直默不作声近乎可说是忍耐再忍耐的,双眸一动也不动的紧盯着女人那被掩藏的尽乎完全无法以肉眼搜寻得到的秘美穴,就这样盯视了好一会儿之後--
兽欲终於战胜了上官开阳所有的理智,男人的大掌如同闪电般的往前伸出,下一刻,布帛的碎裂声又再一次清清楚楚的在冷凝的空气中迅速的传了开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