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瀞皱着一张小脸,被宣昂拼命用力撞击的身体无一不处的开始紧绷了起来,同时一双纤白小手也开始不停的揪着身下的那已经几乎跟她身上流出的体液一样大量的湿淋淋被单,这次,她连咬唇的力气都没有了,破碎的嗓音随着男人大进大出的狂妄的进击下,逐言逐字的一一逸出。
慢慢的,随着姿势的不停变化;随着男人不停的射入;随着腹那痛苦的胀感;宫口那愈来愈无法抓摸的酸麻快感,童瀞终於又在颤抖丶高潮丶筋孪了连她都记不清的到底几个回合之後,男人终於如愿听到她坦白的爱语。
而听到之後,却又舍不得只听到一次就没了,又再用之前的老步子重新再一次折腾女人,到最後,宣昂的肉棒插在童瀞的体内多久,便听到女人说了多少遍爱他。
今晚,对童瀞来说,是个让她心理饱受压力的无尽黑夜,但同时,却也是让她的肉体被男人引导开发到最极致的一夜,今晚,对宣昂来说,是个让他生理及心理都万分爽快的短暂黑夜,同时,也是第一次让他觉得身体因为太过满足而完全疲累体力耗尽,而完全拔不出自己插在女人穴中龙茎,就搂着她沉沉睡死的一夜。
而在隔天从宣昂不小心(其实是完全男性骄傲自满的蓄意)把童瀞对他说爱的这一夜的风流韵事对某些人喧染一番後,便开启成了今後老宅的男人们彼此较劲谁让女人说出最多爱语的无数日夜。
童瀞回过来,便看见儿子张着一双疑惑不解的瞳仁看着他,接着才有些闷闷的开口:「妈妈,都没有好好专心教善儿,从刚刚到现在笔都折断好几支了!」
童瀞顺着儿子的话语往自己的手中一看,果然看到了半截断笔在自己素白的手里晃呀晃的,另外半截则已经滚落在桌面上,快乐的和白纸兄弟正玩着滚圈圈的游戏。
见状,童瀞不由得尴尬又心虚的对儿子露出了个笑容,所幸齐永善没有执意在童瀞呆愣的这件事再做文章,将落在纸面上的断笔收好,重新又换上一张白纸後,他又拿起了另外一只笔,准备重新写起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
来人很快的自顾自的开了门,身子都还没正面踏进来呢,齐永善已经欣喜的放下手中的笔,快走的迎了上去--
作家的废话:
最近身体状况不是很好,能更会尽量更,其他的就请大家多包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