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瀞,无论如何,都要回到我身边!』这个声音,清朗又温柔不已,如同耳语,温醇的在她的耳边、脑海里及心田上盘旋不已,辗转来回;就是这道声音打破了她梦境所有的灰暗与迷障,也趋散了她梦境中所有的寒冷与不安,她在这样的声音中,奋力的挣脱过往所有的黑暗,努力的眨动彷若千斤之重的眼皮,然后,疲惫的醒来--
天花板上大片的的灰蓝色泽映入正缓缓睁开双眼的她,有那麽一瞬间,她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错觉,乾渴的唇无力的喊着:「真,真,我好渴!」但却只有满室空虚的寂静回应着她。更多小说 ltxsba.me
此刻,童瀞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并没有与丈夫在一起!
童瀞试着想要从床上坐起,但却连起身的力气都微乎其微,好不容易耗尽力气,总算能做出简单的起身,却在不到一刻钟全身瘫软倒在床栏上,而却在此时,全身毫不熟悉的酸软剧痛、肉眼所及之处,竟然都是乌青、红瘀、深紫的交互参杂在其中,这时,所有的思绪才又重新再回到了她的脑梅里。
过去几天在这张大床上的场景瞬间提醒了她曾面对什麽:被上官开阳强行掳走;被他夺去身子,身体所有的部位都被他彻底掠夺,她的嘴,回应过他无数次的亲吻,甚至被迫为他的粗壮绽放,直到嘴里填满他射入的欲液,她的乳房,任由他揉捏、啃食、挤压、舔咬到最后甚至完全的被他掌控在其中;她的小穴,从头到尾都有他恶心又恐怖的肉棍插在其中,无数次的被撕裂、撑大、最后再被完完全全的充实、盈满,即使她对着他哭着、喊着、求着,而上官开阳最后却还是将他那肮葬的肉棍插入她后方的蜜穴,甚至在她承受不住而昏迷过去时,她那绝望的意识都能感受到上官开阳连在那处难以启齿的穴口,都能毫无顾忌的射出精液--
脑中快速回转过这一幕又一幕完全不堪入目的痛苦场景,童瀞的脸色瞬间又再度的灰败了下来,由里到外,她整个人都已经彻底的被玷污,如果七年前她面临的是地狱般的凌辱;那七年后的她则是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再难逃脱。
七年前她何其幸运遇到真河,成为他的妻子;那七年后呢?她怎麽可能用这副肮葬到不堪形容的身体去拥抱真河?!她又怎麽可能用她这张含过上官开阳男物的嘴去亲吻真河?!她更不可能再面对着真河、向他倾诉她对他的爱恋?!如果真河知道她再一次的毁在上官开阳的手上,那心脏原本已经不行的真河,就会立刻病发,甚至在她面前死去--
这些无法面对却又显而易见的事实,像一个被瞬间开启的盒子赤裸裸的呈现在她的眼前,排山倒海而来的压力、迷惑、紧张、惊慌与害怕不安等负面的情绪,瞬间压垮了童瀞,她乾涸的眼里是心如死灰的心碎--
「真,怎麽办呢?我,已经被他彻底的毁了,回不去了!我再也不能回到你的身边去了,真,我现在到底该怎麽办呢?!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吧!真。」
可是回答她的,却仍是满室恐怖的寂静无声,连命运都不能告诉她,她到底应该怎麽做,可是脑海里却有道清楚的不能再清楚的声音不断的告诉她:『即使死,她也不能再留在这里!』
上官开阳对她所做的一切,造成了她记忆不但难以抹灭,更让她整个人由里到外对他产生恐惧害怕,悍然的亲吻;强力的碰触;狂猛的撞击,连小穴内密密麻麻的痛楚都能提醒她:她在那三天的遭遇,那三天的囚禁、凌辱与侵犯都不是一场单纯的恶梦而已,即使他的人不在这间屋内,却都能让她深刻的感觉到他的存在。
她更不敢想像,当上官开阳再回来时,她还会遭遇到什麽样更不堪的凌虐及更恐怖的性侵,离开,无论如她都要离开这里,和真河-她的丈夫见上一面,无论如何,真河如果不嫌弃还愿意接受她的话,只要有那麽一点微乎其微的可能与希望,拼尽性命,她也要尽其所能的回到丈夫身边去。
一想到真河,原先酸楚难耐的心竟然泛起一丝丝的甜蜜,真河温柔的笑脸;疼宠的目光;深情的言语:坚定的拥抱,只消他轻轻一个眼望向她,似乎就可以抚平她现在所有的伤害与痛苦,只要他一个淡淡的笑脸给她,似乎就能够带走她现在所有的绝望与不安,她的丈夫呀,是那麽样真诚爱她的一个好男人;是那麽样愿意对他无私付出一切不奢求她回馈的好男人,揪紧了裹在身体的床单,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撕心裂肺的喊着:『真,救救我,帮帮我,我想回到你身边,让我回到你身边!』
不知道无助哭泣了多久,然后突然在一瞬间,双眼红肿的童瀞止住了泪水,掀开裹在身上的棉被,艰难的翻身,下床,她看着厚重地毯上的衣服,忍不住呆愣了几秒,然后向前拣起仔细审视着,贴身内衣及内裤已经被上官开阳彻底撕毁,是无法再穿了,外衣虽然还勉强能穿,但也是遮不了她身上多少肌肤,但她还是选择了先将外衣穿上,然后她四处望了望,发现了衣柜的所在处,然后缓缓的向前,来到衣柜处站定,紧接着将衣柜门打开,入眼之处一排排排列等齐的西装外套,她随手祧出一件深灰色的西装外套,接着将它穿在自己身上。
外套刚好不长不短的遮住了她上半身直到大腿膝盖处,勉强能让她不至于衣不敝体的走出去,在将身上的衣饰打点好之后,她走向房间门口处,打开,然后迫不及待的跨出这个让她今生只要回想起都会恶梦连连的恐怖房间。
「你们必须答应我,不管发生什麽,都要让童瀞安然无恙的回到齐真河的身边去!」
在即将大手一推便可以轻易踏入的上官古宅的大门口处,上官隐月背对着门口处站立,然后面对着雷御轩四人情庄重又肃穆的说道。
「放心,依照我们先前说好的约定,只要开阳没碰到她一根汗毛,我们也就不会动到她一根手指,快开门吧!」
四人彼此看了看,然后由凤忍代表发言。
上官隐月见状,也只好无语的转身,准备推门而入,但当大手才轻轻的作势要推门,纹风不动的门却像是在耻笑他们这群无权的闯入者,上官隐月再回头,牙根发紧的回覆他们说:「开阳把门锁死了,而且也带走了钥匙,如果没有他回来或是有人从内部开门的话,我们,全都进不去。」
「你是他的弟弟,半个上官家的主子,竟然在自己的家门口对着我们说『你进不去?』是压根儿就不想让我们进去或是你把我们当三岁小孩哄!」
听完上官隐月的这番话让四然都有志一同的沉下俊脸,然后由雷御轩开口表达出他们的不满。
「上官家和凤家一样,所有重要的东西只传给长子或是掌权者,我即使是半个主子,也是有能力未能到达的地方!」
「那现在怎麽办呢?是在这乾枯等还是乾脆撞门?」
白子辰紧接着开口。
「擅闯上官家古宅、破坏上官家古物者,死!」
面对白子辰的提议,上官隐月悠悠的回答。
「那现在该如何呢?」
宣昂也皱着眉头开口。
「等!」
上官隐月只给了众人一个字的简洁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