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边双方站立做爱的姿势,的确次次都可使男根完全的将女人紧窄的嫩穴给抽插填塞得完整得毫无一丝多馀的缝隙,但随着抽插的律动已经持续了二十几分,再加上童瀞昏迷瘫软的在上官开阳的肩上,即使身经百战的上官开阳也开始略感力竭,他面力先将身下的肉棍抽离童瀞,然后抱起还没有意识的她,再回到了大床,一将童瀞放上大床,他随及急切的拉开童瀞的大腿,可怜的花穴已经是一片泥泞,还在缓缓出血的血液和男性的白浊精液混杂,令人看了不禁在心生怜惜之馀,更想再一次狠狠的插入--
对着这样的童瀞,上官开阳再一次选择--将她的嫩白双腿拉开,然后再一次狠狠的插入。
童瀞在剧痛中昏迷,又在持续不断的闷痛中悠然醒转,身下依然持续着一阵她不熟悉的胀痛感,即使脑子里仍有些浑然,但当她感受着由另一道躯体上传来的火热温度时,泪水忍不住从她的眼角里一串串的滑落,她已经明白发生了什麽事:她终究还是失去了,失去了自给过真河已来便乾净无瑕的身子,身上的上官开阳察觉到她的醒转以及情绪变化,他冷笑,无论如何,他已经犯下这个他永不后悔的错,他已经得到了她,即使只是身体,一思及此,上官开阳对童瀞肉体的进犯更加的用力了。
对童瀞而言,此刻两人紧密相连的的交合处传来的感受,不但屈辱而且疼痛,如同被人用利刃一次又一次重覆的刮着那处极敏感之地,童瀞从来就不曾感受这样割肉刮骨的剧衕,即使当年她被他们轮暴也不曾如此觉得痛到一秒都撑不过,她无意识的颤抖着身体,但看在外人的眼中,她那颤抖着身体的姿态却更像是一种主动的迎合。
随着上官开阳的强劲抽刺到了尾声,童瀞整个人已经放弃了要挣扎逃离的念头了。她柔顺的躺在上官开阳的身下,紧闭着双眼,缓缓的流下了晶莹的泪,所有的肢体耸能接收的唯一一个指令就是:倾她所能的完全柔软下来!
但她终于服软的顺从,似乎并没有得到男人对她的一点怜惜或是同情,反而像是完全地引发男人天性里地残酷因子,男人对着她身下花穴的攻势更趋猛烈,
猛到了童瀞即使已经伸出了手去试图要阻止他的狂浪,却还是只能一次次的由她的身上,连同他们在律动间所产生的汗水朝四处飞溅开来。
下处愈来愈酸麻的疼痛感,男人不停在她花穴插入抽出;身体在不停的被摇晃后下的晃动造成的晕眩感,此时上官开阳一边继续插弄着童瀞那已经泌出了爱液的小穴,一边恶劣的空出了他的单手,放在她圆润的胸前,开始轮流揉捏、旋转、兜弄那两粒成熟的花蕊,上下两处都被如此恶意的戏弄,童瀞发出了细微又无助的痛苦哀鸣。
夜正深,大床上,两具交欢的身子似乎不还知疲倦的交缠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