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成唯善是双性人的时候,不知道为什幺,他突然就硬得发疼。
这种可怜兮兮的作法对实习生特别管用,每次成唯善都会露出自我质疑,他的防线一点一点退后,情露出越来越多迷惑,许晋一边观察他,一边在语气里多撒了一大把柔情,「宝贝,让我看你的处女屄,看看而已,不怕...」
实习生终于肯了,他在他面前又羞又怕地褪去裤子,张开双腿,露出自己引以为耻的私密部位。
他不知道自己的下体有多怪,真看到的时候,许晋不免仍有一些不适,实习生外表就像个清秀的小男生,腿间却有娇小的双性器官藏在浓密鬆软的阴毛里。这个下体很怪,他看着实习生想,或许毛髮太多了,太过于厚重,刮乾净会好一点,现在都流行光秃秃的下体,自己已然很久没有看过这种类型。
实习生一直在惴惴不安地等自己发表观感,他便叫他以后都应该刮毛,这样才乾净。
成唯善为自己模样不洁的下体冒犯到对方而羞愧得不知如何是好,他没有过经验,怎幺会知道应该刮毛?他看许晋没有刮毛,看来...只有自己这一方才有此需要......
许晋让他双手抱膝,拨开他碍事的阴毛,直接观察他的羞处,然后撑开他两瓣阴唇往内看,确实有膜。他突然感到了难以言喻的兴奋,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看见处女膜还不去捅破。
由于太急切,也没有做前戏,亲吻一阵后就提着鸡巴肏他,实习生破处时流了许多血,血液润滑了他紧緻窄小的穴,许晋的兴奋和成唯善的痛苦成了强烈的对比,他掐着他的小腰桿不住地前顶,发出嗬嗬的喘息,而成唯善痛苦的呻吟不时从压抑不堪的喉咙里漏出来。
「破苞疼是很正常的,都会有这个过程。会疼就表示你还乾乾净净,这样很好,啊...你真紧...」许晋一边顶着他的身体一边如此说。
成唯善也听过破苞会疼,只是他不知道这幺疼,捣着他下体的好似不是许晋的阴茎,而是电钻。他的处子之身就这样傻傻地没了。他痛得连小小的阴囊都害怕被人伤害似地缩进身体里,阴茎无力地乱甩,肛门也收得很紧,许晋让他换了一个姿势,他趴在桌上让他后入,悬在空中的脚趾随着男人的动作无助地痉挛。
许晋从后面看见他收缩的肛门,笑着说了一句:「下次也替你这个骚屁眼开苞,嚐嚐男人的滋味,爽死你。」
一股寒意从成唯善的骨子里油然而生,这样的事居然还会有第二次,开苞好疼,他的小屄好疼,不要...他以后都不要开苞了......他不懂许晋怎幺还能爽,自己好疼,怎幺可能两个人用最亲密的方式结合,却有迥然不同的感受?他甚至觉得许晋可能在惩罚自己,惩罚这个身体不正常,或者惩罚自己没刮毛,他蓄含已久的眼泪夺框而出,浸湿了桌上散乱的纸堆。会想到惩罚表示他对自己在许晋心中的地位有些误解,还以为这样很糟,其实对方根本不在意,那才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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