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燮想起五岁时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姿势,一丝不挂地趴在桌上,而自己的生父伸直手臂扣着他泛红的颈子用鸡鸡戳男子上厕所的地方。当时许燮不懂为什幺父亲要那样压制这个人,男子不似有意逃离,只是乖顺地低声啜泣,柔柔地唤他父亲的名字。然后操完了,父亲用脚趾顶弄男子腿间,许燮看不出腿间~.91.cc的情况,只觉得应该很疼,因为男子彻底地哭了。
许家的规定是家中有人来许燮就要躲在顶楼的房间里,连灯也不许开,那天他肚子饿昏溜了出来,从二楼楼梯栏杆间看到那个难忘的画面。之后有一次他忐忑地试探父亲能不能对那个人好一点?许晋疑惑地问他指的是谁,许燮不知道男子的名字,回答他「那个漂亮的大哥哥」。许晋脸一冷,大掌掴过他的头给他眼前一片闪烁星光,三楼的房间装上了外锁。
他的虎牙本来很尖,右边一颗在那次为了成唯善被许晋劈手打断了一小块,还是成唯善后来发现他一边虎牙比较圆,带他去给牙医修复成原本的尖锥状。
直到父亲的死,他都没见过大哥哥或任何访客。但他知道大哥哥常来拜访,因为他慢慢练成了在黑暗里辨析那声音的本领。
总是那幺温柔地叫着父亲的单名,哭泣的时候也是。
父亲不是永远都对大哥哥很差,有时候大哥哥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没有一件事情比听见那玻璃珠子似的温润笑声还令许燮火大,因为离开一个坏人有什幺难?他的父亲不是个作姦犯科的恶人,只是个工于心计善于操纵的情场浪子。许燮还不太懂什幺骂人的话时,只要大哥哥来,就一个人在阁楼孩子气地咒骂大哥哥的傻,踹着墙壁,听他受虐或愉悦的声音,生着令自己嘴里发苦的闷气。
那个漂亮大哥哥,怎幺变成了他的爸爸呢?如果自己当时年纪大一点,一定是要变成老婆的,他和许晋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并且不会虐待他。
「宝宝,为什幺打我?」成唯善湿润的眼睛越过肩头投向后方,郁郁地问。
因为你笨,许燮心里想,不打算再解释,他按着成唯善的后腰,朝着他臀沟中央浅褐色的凹陷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成唯善被许燮在舔后门的事实吓得心惊肉跳,猛把臀往桌子缩,窘得大叫:「不要!你干嘛呀!不要弄!」
啪!许燮再抬手抽了他的白屁股,用一种上位者耐心用凿的语气说道:「可以了,爸爸,我不想再听你对我说不要了。」
既然不能说不,成唯善便一句能说的都没有了,一时语塞。
「宝宝...」
「爸爸你说。」
成唯善发出了雾濛濛的哭音,弯曲的膝盖打摆子,趴在桌上抽着气。
涂阴户的蜂蜜多少沾到了成唯善的肛门,许燮的舌尖绕着那甜味打转,朝更多蜂蜜的方向去。他的舌头擦过成唯善的阴唇,原本只是一条缝被黄瓜撑成了眼形,被挤到两旁的小阴唇委屈地环拥异物。许燮咬住黄瓜拉出一点,再用舌尖推了进去,年轻男孩好是天性,他扯着肉唇,像做实验般看油绿的头被地心引力吸着一点点从小穴冒出,轻易被这淫蕩的景象娱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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