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没有吭声,但听到老头儿这话顿时心里咯噔了下,不知道老头儿凭什么说那家伙受了伤,但是,为了从老头儿这里再多掏出些干货来,我只好将这藐视和怀疑的态度再次保持了下来,等着他完完全全的把实话说出来。
而感觉颜面大失的老头儿正处在气头上,哪里发现我这点小心思,絮絮叨叨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我总算是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据老头儿所说,那家伙应该一直隐藏在那屠宰场里边,只不过用了某种极为特殊的手法将自己隐藏起来,进而达到不断吸取屠宰场里血气和死气的目的。
而那种猪之所以最终会自杀并且吐出猪精,十有八九便是这人刻意为之,目的便是希望通过这猪精吸引来更多的玄门人士。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不免心中一叹,心想着这司徒老头自然是不用说了,他明显是冲那猪精而来。
至于我,虽然不是明摆着直指向这猪精,但是,我却也是因这猪精引起的。
越是想到这里,我越是心惊,没想到自己竟然不觉之间竟然就掉进了这秘家伙的陷井之中。
与此同时,我同时又惊骇不已,没想到这家伙不但邪术了得,最重要的是,他竟然还有这般心计。
一想到这里,我便不由得一阵头痛,要不是因为温义芳还在他手里的话,我只怕立马调头就跑了。
但转念一想,我顿时又是一阵骇然,据老头儿说,这家伙受了伤,那么,是谁把他弄伤的呢?
老头儿很快便给出了答复,告诉我说据他的猜测,这伤应该是几十年前他从那强大得无与伦比的两个杀手下逃脱时受的。
我听了一阵无语,始终无法想象那该是怎样一番场景,竟然闹出了这般浩大的声势,使得这家伙身上的伤竟然过了这么多年都没好。
不过,也正因为想到了这一点,我反倒是眼前一亮,心想着既然这家伙受了伤,那我们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一拥而上,趁他病,要他命呢?
老头儿听了连连冷笑,一个劲儿的说我天真无知,还说那家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伤得再重,又哪里可能像我说得这般轻巧,说要他命就要他命啊。
听到老头儿这话我顿时烦闷不已,心想着眼前看来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那怎么办?总该想个合适的法子主动出击才行啊。
老头儿没有回答我,也是连连叹气,显得苦闷不已,还一个劲的埋怨我把他拖下了水。
只是,老头儿这不说还好,一说我更是好了,心想着开始他本来还一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怎么转眼间就像是换了个人般竟然答应出手了呢?
想到这里,于是我便直接问起了他来。
只见老头儿听了我这一问,顿时面色一变,随后显得有些焦燥莫名的样子连喷了我一顿,丝毫没有透出半点口风的意思。
我撇了撇嘴,实在懒得再理会他,只好倒头就睡。
可是,这满脑子的心事我哪里又睡得着啊,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鼓捣了好半天,最后愣是没能睡着。
至于老头儿,他睡在我的旁边虽然没动,但是,我感觉得到,他也没有睡头,和我一样想着各自的心事。
夜,越来越静,透过窗帘缝隙看去,窗外月光如水,静幽幽的洒落下来,让我想起了七幽,心想着如果她在的话,一定能帮上我。
还有奶奶,虽然我只见奶奶出过一两次手,并不能了解她的全部实力,但是,以我看来,奶奶一定比我身旁这司徒老头儿强上不少。
再就是温义芳,也不知道这家伙落在那秘人的手里之后怎么样了,虽然之前被炼成了三命鬼犬,但在我红莲业火的炼化之下他重新回归了魂体,但是,凭我的感觉,他的状态似乎也好不到哪去。
“怎么了?睡不着啊?”就在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老头儿的声音突然从耳畔传来,听他声音清晰得很,肯定也一直醒着。
于是我轻轻嗯了一声,正准备着回应他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老头儿竟然悠悠的坐了起来,两眼直勾勾的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