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胡凯文的父亲说得非常肯定,也说得非常的慎重,表情显得非常严肃,让我感觉他这杀的不是一头猪,而是一个人一般。
“那户人家为什么要将自家的种猪杀掉呢?”在得到这个答案时我还真好起来,要知道,对于养猪的人来说,种猪可是摇钱树般的存在,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有人打起自家种猪的主意的,所以,在我看来,这其中必定还有隐情。
听到我这一问后胡凯文父亲摇了摇头,根本没接我的话茬,反而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其实我开始就感觉这事不能干,但是,必竟对方开的价钱高,这么大一头猪几乎就是白送,我没理由不要啊?”胡凯文的父亲似乎陷入了某种情绪之中,情一会儿紧张,一会儿沮丧,让我不由得又是一阵揪心,不明白为了区区一头猪他为什么会这么纠结,于是我也没有打断他,任由他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只是,我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胡凯文的父亲突然抬起头来,两眼直勾勾的看向我,眉头死死的锁在了一起,沉声问我:“马缺,你是这行的专家,你相信猪也会有灵吗?”
听他这么一问我顿时一愣,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要说是的话,那天下间这么多猪,那岂不是得猪妖遍地了?要说不是的话,我却又无法说服自己,因为,至少到目前为止我是知道黄鼠狼和蛇都会修成灵智的。
所以,正因为这样,我反而沉默了,过了好半天后才摇了摇头说:“这事我也不知道,至少,到目前我止我还没有听说过。”
胡凯文的父亲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似的,嘿嘿低笑了两声,听得我头皮发麻,感觉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必定会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胡凯文的父亲竟然突然长叹一声,掏出支烟点上,自顾自的抽了半天,最后才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
原来,在那个体内含有那颗黑色珠子的种猪送到胡凯文父亲的屠宰场的时候,开始时胡凯文的父亲是不接受的。
因为,像他们做屠夫做得时间长了,对于这猪是什么来头仅凭一眼就可看得一清二楚。
据他说,当时他看到这猪时发现它两眼赤红,凶光迸射,张牙咧嘴的,给人的感觉不像是头猪,而像是一个发了狂的野兽一般。
对于是这种情况,胡凯文的父亲当时就吓了一跳,知道这猪必定是上了年份,于是连忙摆手拒绝,不愿意接这个生意。
而这猪的主人听他这么一说,几乎带着哀求之色的开出了价码,那就是只要胡凯文的父亲同意将这猪给宰了,对方愿意给出三千块钱来。
一听这话,胡凯文的父亲登时愣了,要知道,一般一整头生猪也未必卖得了这个价啊。
于是,求财心切的胡凯文的父亲当时便立马答应了下来。
胡凯文的父亲又说,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当他应下杀这头猪的活的时候,他甚至感觉这头猪对他咧了咧嘴,似是挑衅,又似是威胁一般。
但是,被金钱冲昏了头的胡凯文的父亲哪里管得了这些,二话不说便烧了水,在众人的协助之下将这猪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
说实话,哪怕是听到这里我都没什么感觉,认为哪怕是这样也看不出这猪有什么独特之处。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也就在这个时候,胡凯文的父亲突然话音一顿,探头打量了我和胡凯文一眼,瞪大了双眼问我们:“你们知道我杀这猪用了几刀么?”
听他这么一问我顿时一愣,心想着谁他么的杀猪还需要几刀的?专业的屠夫不都是一刀解决么?
于是我和胡凯文相视了一眼,随后一同摇了摇头,对于他这一问有些摸头不着脑。
胡凯文父亲似乎对我两的表情非常满意,又看了我两一眼,随后伸出手来轻轻摆了摆,深深吸了口烟道:“我一刀都没用!”
“什么?”一听这话我和胡凯文顿时大吃了一惊,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最后竟会是这个结果,虽然都没再出声,但却一道看向了他,不明白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怎么一刀都不用却将这猪给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