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李国安说出这事的时候,我反倒没开始那么惊了,唯一有些疑惑的是,那死掉的狗怎么可能又活过来呢?
我还想,或许这才是他真正来找我的原因吧?
只是,哪怕是这样,也没必要找我啊?实在不行,将那狗的尸体给火化了不就行了么?
与此同时,我还有种感觉,那狗,只怕不单纯只是狗那么简单吧?
李国安时脸色有些苍白,表情也有些古怪,看着我面皮抖动了几下,笑得极为僵硬,又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我知道这说起来有些怪,但是,它就是那么回事。”
“你之后就没再怎么着了?”我反倒是有些好了,这一次不行可以来两次,两次不行来三次么,总有一次能成的,而且,兴许这种的生命力旺盛,之前没弄死呢?
一听这话李国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显得非常无奈的说:“我也想啊,但是,我的儿子现在整个和那狗在一起,根本不让我近这狗的身啊。”
“还有这事?”一听到这我真感觉古怪了,有些惊讶的问了出来。
李国安无奈一笑道:“我都到这里来了,已经是完全没办法了。”
看他这样,我有些哭笑不得,心想瞧这活真有些不伦不类啊。
不过,既然别人都找上门两次了,我没道理将送到手上的钞票拒之门外啊?
想到这里,于是我也轻轻点了点头,应声道:“好吧,那我和你走一趟吧!”
于是我叮嘱了温义芳些事之后,稍稍收拾了下,将我那本书和白骨笔都给塞在了怀里,正要出门的时候想起了七幽,于是又躲进房里拉起了窗帘呼唤了她几声,这妮子却又不知去了哪里,根本没个回音,于是我只好轻叹口气,上了李国安的车。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李国安竟然不是镇上的,一连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赶到市里之后才算悠悠停了下来。
我抬头一看,这是一个豪华小区,每一平只怕都价值不菲,于是暗自咂了咂舌,心想着什么时候我才能有这么多钱,在城里也弄套房子呢?
当然,这也只是想一想而已,我洒然一笑,看见李国安指着其中一栋楼说:“就是这栋十三楼”。
我点了点头,跟着他一道进了电梯,进了他家一看,呵,还真够阔气的,光是个欧式真皮沙发只怕就得不少钱了。
光洁如镜的地板,辉光闪烁的水晶灯,无一不透着两个字:“有钱!”
“请随便坐”,李囯安依然显得从容大气,请我坐下之后就给我拿来了瓶水。
我轻呡了一口,正准备问他那狗哪里去了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我抬头一看,却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唧拉着拖鞋走了出来。
这女人可能是因为在室内的缘故,穿得比较随意,一身纤薄丝质长袍,头戴一顶粉红圆帽,整齐而秀丽的长发齐肩披下,秀美身材随着走动在纤薄长袍下面显得若隐若现,看上去别有一番韵味。
但是,唯一有些遗憾的是,这女人额头一道粉红色如同蜈蚣般的条纹有些煞风景,直接破坏了大好一张精致的面容。
与此同时,我也暗自猜测起这女人身份来,首先,她不大可能是李国安的老婆,因为据李国安说他儿子都七岁了,这女人看来最多不过二十出头,怎么看都不可能生出这么大一个儿子来。
不过,说起来这女人倒有点像是他女儿。
当然,我这也不过是无聊胡乱猜测一下而已,至于这女人倒底是谁真和我没啥关系。
但是,就在我正猜测的时候,这女人倒是面露疑惑的先开了口,轻声对李国安说:“国安,家里来了客人?”
“国安?”一听这称呼这女人的身份已然就呼之欲出了,必定是他老婆。
也直到这个时候,李国安才发现自己老婆的存在,连忙起身过去,一脸宠溺的对这女人说:“你怎么起来了,医生不是让你好好休息的么?”
听到李国安这么一说,我反倒是从意外变得羡慕起来,这李国安看上去都快四十岁了,居然娶了这么个年轻漂亮的老婆,真是羡煞旁人啊!
也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这李国安妻子额头上那条疤痕是从哪里来的了,不正是之前李国安说的那哈士咬的么?
与此同时,我也终于开始理解李国安起来,心想着任谁这么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被狗咬成这样也不乐啊!
“不嘛,我这躺得腰都酸了,不活动一下非得把我给憋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