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在刚遇到温义芳的时候就曾在街上路灯下面远远看到过这一幕,当时我就有些好,想着谁家的婆娘竟然会在半夜乱跑,但是,我却万万没有想到,原这,这婆娘竟然是温义芳的鬼妻。
当然,我更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场景之下重新看到她!
只是,将我弄到这里来她的目的何在呢?
而这时,这女人停止了抖动身体,悠悠转了过来,将一张脸生生呈现在我的面前,定睛一看,我顿时惨叫了一声,转身就要夺门而出。
但是,根本来不及了。
因为我这刚一转身便与一个人迎面撞上,一阵头昏眼花之后才看清,这不正是之前那个陌生男人么?
只见他瞪着一双冷冰冰的眼睛看着我,脸上如同石雕般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反而用手一指。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侧脸看去,顿时又大吃了一惊。
这陌生男人指的,竟然是一袭大红铺盖的婚床!
“卧草,让我上床?而且还是死人睡过的床?”我霎时间惊呆了,这一幕已然完完全全的超出了我的底线,打死我都不会干的!
于是我咬了咬牙,就要再次抬手反击,但是,我这手才一抬起,便看这陌生男人猛的伸手一抓,生生捏住了我这拿笔的手,同时一股寒裹着剧痛传来,让我不由得一阵头昏眼花,那支白骨笔竟然无力的掉在了地上。
“完了”,我暗声惊呼,心里挫败得要命,同时也万分不解,为什么这鬼东西不怕我的白骨笔呢?
只是,眼前这都不重要了,因为,在我这一愣之际,我已然被这陌生男人一把推到了大红铺盖的婚床上面。
与此同时,那女人也悠悠的站了起来,开始一溜烟的解自己胸前的衣扣!
“卧草,玩真的”,我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心里直骂娘,心想着不管你是人是鬼,但是,你他么的终究是温义芳的老婆,劳资可碰不得啊。
“哇、哇!”
又是两声断断续续的哭声从我耳畔传来,我侧脸一看,只差一点就被吓尿,这才发现,自己身旁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躺了个面目狰狞的小孩,锯齿般的牙,如同咸鱼一般的皮肉,凹陷的眼眶缓缓渗出血泪,不正是之前那捂着我眼睛的小鬼么?
而且,也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之前我会一次次的看错,一次次的失误了。
因为,这小鬼一直捂着我的眼睛,我所看到的,全都是被刻意描绘出来的场景!
一明白这事,我顿时叫苦不迭,连肠子都悔青了,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啊,只盯着那死鬼女人,怎么反倒把这小鬼给忘了呢?
而一旁那女人已然刹时间脱了个精光,本来,这应当是个非常香艳的一幕的。
但是,当我侧脸再次看过去的时候,我这才发现,眼前这一幕非量与香艳二字毫不沾边不说,最重要的是,我还害怕这事会给我留下心理阴影,让我终生不举啊!
眼前这女人哪里还是个女人啊,除了那张脸之外,竟然全身腐烂得如同掉到了臭水沟的馒头一般,发涨的身上爬满了形形色色的蛆虫,深色泛黑的身躯泛着股子浓郁得出的臭味,光是闻上一下就足够省下我半年的口粮了,我强忍着心中不适,死死咬着牙关,最终还是没能抵住腹中不住翻滚的浪花,嘴巴一张,霎时间将昨天的隔夜饭都给喷了出来。
这场景,华丽得出,如同一道喷泉,让我两眼再也看不清眼前景象,全身泛力得要命,眼看着就要被眼前这恶心得无以复加的东西给夺过我的童子之身了。
“七幽,我对不起你了”,在这几近绝望的情形之下,我竟然想到了七幽,于是喃喃的念叨起来,脑子里昏觉一片,感觉着越发浓郁的腐臭,我甚至连眼都不敢再睁开。
但是,也就在这个时候,我想到了极为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我还有最终极的救兵七幽啊!
一想到这里,我又再次燃起了希望,立马大声呼唤起七幽来。
可惜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哪怕是到了这个时候,七幽依然没有半点出现的迹象,一时之间我真慌了,于是又喊了起来:“七幽,你再不出现我可是清白之身不保了,你可想清楚了。”
让我绝望的是,她还是没有出现!
这个链子掉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