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接完电话后我才开口问他怎么回事。
张强此时脸色非常难看,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郑元出事了!”
我听后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着郑小松那小妻终于忍不住动手了?
我摇了摇头,虽然感觉有些惋惜,但是,我并不觉得遗憾,虽然在我看来郑元是无辜的,但是,那是郑小松种下的孽因,最终结果似乎无法避免,而且,我和郑元不过是泛泛之交,我能保得了他一时,却没办法保他一世。
所以,在我看来,这事我是没有错的。
于是我问张强:“人还有救么?”
张强听后一愣,一脸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说:“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郑元出事了么?”我也是没弄明白,于是又问他。
一听这话张强倒是轻叹口气,摇了摇头说:“郑元只是和我姨妈堵气,人不知跑去了哪里。”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暗松了口气,同时心想这家伙还真是的,这么大人了,动不动堵什么气呀。
不过,这也不干我鸟事,侧脸一看张强状态还不错,想着自己还一大摊子事没解决呢,也没多少时间在这耗着,于是跟张强打了个招呼后出了医院,哪知我才刚一出医院门就接到了胡凯文打来的电话,他兴冲冲的对我说:“马缺,有收获了。”
电话里他显得非常的兴奋,甚至隔着电话我都能看到他兴高采烈的样子,于是问他怎么问事。
谁知胡凯文才一开口我便嘴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他告诉我说,刚刚接到报警,说有人口失踪,而且有线报说看到那失踪的人是被郑小松小妻他们弄去了。
“嘿嘿,这下好了,真是茅坑里点灯笼——找死啊!”我挂了电话,和胡凯文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然后转身又向着车站赶去,心里兴奋得不行,心想着正愁没地方抓痒呢,这恶毒的女人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
和胡凯文见了面后,他秘秘的给了我一个地址,告诉我说:“现在时机还没成熟,你先过去看看,机会一到,我们就一网成擒,将他那里给翻个底朝天!”
我看着胡凯文年轻的面孔,心里也是嘿嘿直乐,于是接过地址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胡凯文说的这个地方是我们镇新规划的发展区,主要以各种工业为主,虽然只有寥寥几个厂子坐落在那里,但是却依然车进车出,显得格外的繁忙。
我摸索着过去一看,呵,还真是郑小松家开的砖瓦厂,十几名工人打着赤膊在那忙忙碌碌,全身像抹了油似的铮铮发亮。
我估摸着郑小松小妻不会傻到将绑来的人随便乱放,于是索性站在厂子门口细细看着里边,转了一圈最终锁定了一栋小楼。
那是这砖瓦厂的指挥中心,说白了就是之前郑小松站在上面耀武扬威的地方,也只有那里才去的人极少,最适合扣留人了。
于是我便趁着其余人不备,悄然绕到那小楼旁边,抬头看去,却见二楼有人影走动,于是嘿嘿一声冷笑,心想着今个儿白天倒不太适合行动,于是又四处打量了一番,最后选定了他厂子的某个角落,准备着今天晚上趁着夜黑风高的时候再摸进来。
但是,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我这才刚打定主意,便听身后传来一阵笑声,回头一看,顿时一惊,他么的,这不正是郑小松小妻和之前找我画郑小松遗像的那个姓何的么?
“马大师来这,是不是有什么好业务要关照啊?”那何姓男人脸上带着淡笑,阴阳怪气的看着我道。
我愣了一愣,透过两人并肩的缝隙看去,却见那何姓男人一只手正不住的在郑小松小妻那高耸的屁股上不住揉捏,像揉面粉似的,我这才弄明白,这两人关系,只怕远远不是我之前想的那样。
与此同时,我还揶揄的想,不知道郑小松的魂魄看到这一幕了会作何感想!
不过,这不关我卵事,于是我嘿嘿一笑,扯了个淡说:“这不家里想盖个茅房,听说你们这里的砖质量好,所以来物色几块好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