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开门。”玲悦冲着唐莜说道。
带着面具的女人站在原地,仿若没有听见般,只是嘿嘿笑着。
“你喊她。”玲悦准头对着南风说道。
“她又不听我的。”
南风嘀咕一声,但还是按照玲悦说的照做,“唐莜,你去开下门。”
她话刚落,唐莜瞬间高兴的去开门。
玲悦:“……”
果然如此,这个女人似乎很依赖南风。
南风:“……”
这个女的为什么这么听她的话?
门一打开,迎面一阵寒风吹来,南风还没来得及拢拢飞散的头发,只听一声凄厉的长啸,唐莜一把捏住门外的男人,这哪里是秦楼,明明是一个人身蛇头的怪物。
“嘿嘿~”
唐莜发出一声喜悦的笑声,又把此物给吃下肚。
然后唐莜又蹭到南风的旁边等着表扬。
“真棒~!”
南风已经有前面的经验,夸奖道。
“嘿嘿~”
唐莜扑进南风怀里撒娇的笑着。
南风两眼望天,如果她是一男的,美女投怀送抱,她抱抱就算了,为什么一个女的要对她投怀送抱?
当然一般男人见着唐莜这么吃怪物,恐怕也不敢抱她,天知道,她会不会下一秒把自己给吃掉。
“南风。”
秦楼从他的房间出来,看着眼前抱着的人,表情略微有些妙。
“你是真的,还是假的?”南风看着他,迟疑的问道。
什么真的?假的?
秦楼一脸不解。
“刚刚有个自称是你的人,已经被她吃进肚子。”玲悦指着冲南风撒娇的唐莜解释道。
“幻术。”
青峦也走过来,简单说一句,然后径直走进南风她们的房间,只消片刻,窗户外面的鬼魂全部消失。
“歪门邪道。”青峦站在窗户边,俯视着下方的某一处。
在酒店不远处的地方,有几个人坐在车里,他们驱使的鬼魂似乎都断了联系。
这三个男人正是曼丽的几个哥哥,自己的妹妹被南风揍一顿,他们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教训一番南风。
“大哥,你干嘛呢?”
南风一见青峦站上阳台一副要跳楼的模样,赶紧冲上前,“生命如此美好,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
青峦冲着她露出一个淡笑,然后在她惊恐的目光中,纵身下楼。
“我也去会会那帮人。”玲悦腾身一跃,也从阳台上跳下去。
“嘿嘿~”
唐莜看着跳下去的人,似乎很高兴,也想跟着往下跳,幸亏被南风给抱住,“大姐啊,你就不要凑热闹了。”
哎,完了,也不知道跳下去的人是不是还完好无损?
酒店要是看见一男一女死在他们酒店门前,指不定多郁闷。
“无碍。”
秦楼伸手拍了拍南风的头安抚道。
他的目光越过黑暗,看向虚无。
从如此高的楼跳下来,或许别人有事,但是青峦跟玲悦一定不会有事。
果然,差不多半个小时,玲悦率先又跳上来,接着青峦也上来。
南风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看多了,现在见两人没事,表示现在内心很平静,甚至还想唱一曲。
“解决了?”秦楼看着青峦。
青峦并没有回他的,他是想解决那几个人,没想到张君华会出现在那里,说他是不要掺和人之间的事,而且还特别是不同国籍的人,因为一不小心就会牵扯上两方之间的问题。
玲悦就没有那么多讲究,她是僵尸。
不属于三界之内,三下五除二狠揍一顿那三个男人,然后当着张君华的面警告道,“要是再敢找南风的麻烦,我会让你们连入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三个男人欲哭无泪,中国的谚语果然没错,山外有山楼外楼,他们一向欺负别人惯了,哪想今天碰见硬茬,让人给揍了。
“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们,不然就不是揍你们这么简单。”玲悦指甲暴涨,漆黑的指甲锐利的在其中一个男人脖子上来回游荡,只要稍稍用力,他立马断气。
对方吓的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的诅咒跟其他法术在眼前这个女人面前统统失效。
难怪曾祖父在世时留下话,不要轻易去招惹任何一个人,因为你不知道对面的人是不是比你们更厉害。
如今,他们算是尝到恶果。
等着玲悦离开,三个男人冲着张君华感谢一番。
如果不是他赶到,只怕他们凶多吉少。
张君华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晚上他就看出这几个人的心思,一方面是生意来往,另一方面他也不想招惹来麻烦,所以才出手相助。
只是青峦临走前看他的眼,颇为头疼啊。
这位可不像司幽那么单纯好骗。
“玲悦,霸气。”
南风听完事件的全过程,冲着玲悦竖了竖大拇指,艾玛,简直就是她心目中的女。
“哼,番邦之人,胆敢欺负上门,自然要承受住我的怒火,我今天算是给那位面子,不然直接抓回来给唐莜吃了。”玲悦不屑的说道。
“不要什么东西都给她吃。”青峦留下这句话,转身回自己房间。
“青峦是不是不高兴?”南风看着秦楼询问道。
好像回来后,兴致一直不高的样子。
“大概是碰见熟人。”秦楼揉了揉南风的头,让她早点休息。
南风恍然大悟,张君华是族,青峦恐怕也是族。
不过玲悦是什么族?
“玲悦,你也是族吗?”南风八卦的问道。
能从这么高的楼层跳下去,再跳上来,还能安然无恙,怎么也不可能是普通人。
“僵尸。”
“哈?”
南风严重怀疑自己听错了,僵尸是她理解的那个僵尸吗?
“我是僵尸。”玲悦又重复一遍。
南风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是要先害怕了?还是先八卦一下?
“你会吸血吗?”南风最终还是内心的八卦大于害怕,好的问道。
“会。”
“那……那……那你会吸我的血吗?”
玲悦戏谑的将南风打量一番,在南风战战兢兢的目光中,才慢悠悠的回一句,“我只喝过期的血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