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牙虽然是答应帮杜八爷的忙,但是他心底是傲气的。01bz.cc
若不是他有自己的目的,他是不屑与这群亡命之徒为伍。
“道者要是杀人,根本不用自己动手,你别看秦楼身体虚弱,他若是用道法对付你,你吃亏都不知道为什么。”毒牙说道。
“毒牙道长不要把我们当成没有见识的人,我们下的墓多了,什么稀古怪的事没见过。道术要真有这么厉害……”
“行了。”
有人还想继续抬杠,被杜八爷制止。
他们这次找公主墓,请毒牙道长帮忙,就是想借用他的道术,让手下的人这么说,虽然是鄙视秦楼的能力,但也完全是把毒牙给得罪。
如果道术是假的,不厉害,请毒牙来干什么,有钱没地花吗?
“你们把东西收拾下。”杜八爷对着旁边的人说道。
等会如果雾气散了,他先去看下山脉,没准会有发现,随时都要做好离开的打算。
下午的时候,雾气依旧弥漫,四周白茫茫的一片,还是什么都看不清。
“八爷,这也太邪门,哪有一天都是大雾的。”有人看着外面的雾气,嘴里骂骂咧咧的。
杜八爷不知道在想什么,默不作声。
毒牙站在门口,也同样看着雾气,随后转身去南风所在的竹楼。
秦楼刚醒,还躺在床上,南风守在旁边,似乎在说什么开心的事,自己边说边忍不住笑了。
婴儿跟白毛团子还有青邪剑闹在一起,黑猫跳窗户框上,优雅的舔自己身上的毛。
听见有谁上楼的声音,几个打闹的全部停下动作,全部蹲桌子下面,齐刷刷的盯着楼梯口的方向。
“秦道长。”
毒牙走上楼冲着秦楼礼貌的喊一声。
秦楼清冷的点个头,算是回应。
南风很是无语,难道下面的门是摆设吗,上来也不敲个门,或者喊一声,随便就闯进来,要是万一楼上有少儿不宜的画面,该谁尴尬?
“听人说秦道长醒了,我还不信,特意过来看看。”毒牙边解释,边走到桌子边坐下,“秦道长,身体怎么样?”
“无碍。”
秦楼的话一向吝啬。
“秦道长能醒过来,实在是一大幸事。”
“劳驾关心。”
“我这里有一味药,对秦道长的身体或许有些帮助,如果不嫌弃,算是我的一份心意。”毒牙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说的很诚恳。
南风没忍住,翻个白眼,秦楼昏迷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关心。
现在秦楼醒过来,却来假关心。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铁定没按好心。
“毒牙道长客气,我的身体自己了解,吃了也是浪费,毒牙道长还是把这要留给更有需要的人。”秦楼难得说出如此长的一段话。
毒牙笑笑,并没有被拒绝的尴尬,自然的又把瓶子放怀里。
窗户上黑猫见了,不屑的瞪他一眼,这人根本就不是诚心想把要给秦楼吧,放回去的速度比拿出来的速度快很多嘛。
“秦道长,你道术厉害,我想请教下,雾气一整天都不散去,是什么原因?”毒牙寒暄几句废话后,终于说明来意。
“雾气不散跟道术有什么关系,空气污染了呗,你不看新闻的吗,外国有些城市,因为工业污染,真个城市被雾霾笼罩,长达几天都有。”南风直接提秦楼答道。
她就知道这个人来没安好心,秦楼刚醒,身体虚弱,根本不易操心事。
黑猫就差给南风鼓掌,第一回觉得南风挺聪明的。
它知道这个道士的意思,寨子一整天都被大雾笼罩,不散就罢了,还越来越浓郁,他们来的时候,可是一点雾都没有碰到。
偏偏到这个寨子后,就起雾,不得不让人多想。
毒牙看了南风一眼,这个女人别的本事没事,倒是挺伶牙俐齿。
“如果是远离城市的大山了,一没污染,二来草木旺盛,空气清新,山清水秀。”毒牙耐着性子问道。
他就不信南风还能扯出点别的来。
“大气层的事,谁说的准,没准那个城市上空的一片被污染的云吹到大山内来,制造雾霾也说不准。”南风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毒牙:“……”
行,你狠,你厉害。
毒牙后面的几次问题,都被南风混插打科给堵回去。
等着人告辞离开。
南风偷偷比了一个v,小胜一把。
秦楼瞧着南风嘚瑟的模样,心底明白她的那些鬼把戏,他喜欢她鬼灵精怪的模样,即使知道她在胡闹,也任着她胡来。
黑猫恰好看到这一幕,秦楼的眼里满满的都是自己未察觉的宠溺,它不屑的撇嘴,再次感叹秦楼的眼不好,那么多漂亮的女人,为什么就选南风这颗不水灵的小白菜。
“阿弥陀佛,毒牙道长也是来看秦道长的?”
楼下,苦渡和尚嘴里念了一声佛号,似乎跟毒牙碰上。
“唧唧~”
白毛团子似乎挺喜欢苦渡和尚的,听见他的声音,从桌下爬出来,等着苦渡和尚上楼,绕着他的腿边欢快的蹦跶,苦渡和尚又念一声阿弥陀佛,弯腰把白毛团子抱起来,摸一把身上的毛。
孟乐与之相反,他不太喜欢和尚之类,爬南风那边要抱抱。
“秦道长,身体如何?’”苦渡和尚比毒牙真挚的多,也不说那些虚伪的客套话,直接关心的问道。
“无碍。”
秦楼客气的回一句,“听闻这一路多亏苦渡大师照拂,还未感谢。”
“阿弥陀佛。”
苦渡和尚双手合十,颇正经的回到,“应该的,毕竟收了南风施主的六十万,自然是要出力的。”
提到钱,南风就开始心痛,不,她肉也痛。
就背了一个人,把她的六十万背走了。
秦楼轻轻的抓住南风的手,“那钱我给你。”
如果这次他活不了,他这些年的存款跟房产,他全部留给她。
南风小脸一红,看着秦楼的手,顿时觉得钱财乃是身外物,也趁机表白一下,“为了你,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秦楼清冷的脸上罕见的也飞上一丝的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