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灯还没有开,外面的灯光从玻璃窗中射进来,在漆黑中带来一朦胧的光亮。
徐良期的包被丢在地上,她整个人攀在何逊的身上,两只腿盘在何逊的腰上。她无需灯光,黑暗中她一样可以准确无误地找到他的五官。
徐良期的唇在何逊的眼睛上啄了一下,接着又来到他的鼻子,在他的鼻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唇并未按照顺序,而是跳过了何逊的嘴唇,直接来到了他的喉结。
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构造如此不同,而何逊与她的每一处不同都让她着迷。
徐良期伸出舌尖,沿着何逊的下颌缓缓地滑倒喉结。她用双唇含住何逊凸起的喉结,像小婴儿一样急促地吮吸。
她的呼吸逐渐加粗,却依旧盖不过何逊的呼吸声。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声音引诱了谁。
徐良期的胳膊缠绕在何逊的脖子上,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何逊的气味像是她在沙漠中偶遇的清泉,她无法用清晰的意识思考,她只想吸走他的所有。
何逊一只手搂住徐良期的屁股,防止她掉下去,另一只手把她原本就推高的裙子彻底推倒腰间。他的手滑倒徐良期的腿间,隔着内裤他还是感觉到了她的湿润。他不再犹豫,把内裤推倒一边,另一只胳膊向上把人抬起。早就准备好的大家伙,一下子钻进了徐良期的腿心。
“嗯~”徐良期向上扬起了头,她的嘴里发出呻吟,既痛苦又满足。
何逊在黑暗中调转了方向,把徐良期抵在墙上。一只手搂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掰过她的下巴,把大拇指探进了她的嘴里搅动。
“勾引我?”何逊笑着说,又凶狠地向前挺了挺身。
“嗯?”他的声音听上去侵略味十足,他占有了她的身体,也占有了她的灵魂。
他身上气味在这种时刻散发地更加浓郁,裹满了徐良期的经末梢。
徐良期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
这就是弟弟的威力。
徐良期吐出何逊的拇指,双手捧起何逊的脸,献上了自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