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昭礼貌地、克制地从关山熠怀里解脱,又推了推他的肩膀,道:“对我,你应当客气点。”
关山熠微微侧头,一时不知“客气”从何谈起。
他们之间向来是客气太多,情分太少。
余昭侃侃而谈:“学校里,你该叫我一声学姐;在家里,我比你大四岁,叫我一声姐姐不过分吧。何况,你是我的……小狗,对吗?对主人,应该要客气点。”
关山熠难得笑出声来。
他伸手要去摸余昭的头发,被余昭一把打掉手。
“摸摸也不可以?”关山熠不开心了,脸上还是寡淡,但余昭听得出来,不给他台阶下。
她着嘴角,似笑非笑。
“我没允许你摸。”
关山熠这会儿光脸皮动,眼里一丝笑意也无,他配合地问:“好。我可以摸摸你的头发吗?”
余昭字正腔圆地:“不可以。”
关山熠点点头,换了种问法:“那么……我可以摸摸您的头发吗,主人?”
余昭被他故作严肃的模样都笑了,她常常会被关山熠冷淡却痴线的情取悦,于是她勉强答应,还没点两下头,关山熠就吻了上来。
“你——”余昭刚想说他耍赖,关山熠灵巧的舌头就在余昭嘴里进进出出,模仿着性器,色情地戳着、碾着余昭里里的敏感点。他像个成绩优异的好学生,开荤不多时便知道如何取悦女人。
关山熠捧着余昭的脑袋,也算是应了先前要求的“摸摸头发”,可随之而来的还有色情的舌吻,另一只手凶猛地揉搓余昭胸前的浑圆。这样的吻太激烈,余昭的下体分泌出丝丝粘液。关山熠见她吻得快透不过气,稍稍松了劲儿,余昭便乘机挣脱开来。
“……你真是……”
出人意料地,余昭直接打了他一记耳光。
关山熠第一次被余昭扇巴掌,还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她。
余昭抬手将嘴角、下巴的口水擦去,胸口还在起伏。
自下而上地,不带感情地,余昭的眼仿佛是仪器的扫描光线,被这样几乎是厌恶地盯着,关山熠的下身竟然兴奋得抬头。
可是他不明白。他问余昭,也好像在问自己:“你明明……”
余昭把他的话堵回去:“我想做?我湿了?不是现在。而且我也不想被你这样顶着干。”
她从下往上,捏着关山熠的下巴,反问:“谁允许你的?”
指甲圆圆,白净纤长,她那双手相比之下小巧得过分可爱,可也正是手的主人,乖戾地,要把关山熠呆呆的下巴捏碎。
她将拇指伸进关山熠不听话的嘴巴,命令他:“舔。”
没耐心地施舍他一口。
于是关山熠听话地将余昭的拇指含入口,一只不够,又去吻第二根,见余昭开始皱眉,还变本加厉地往下,顺着白嫩的手腕,细细地地在内侧轻吮了一口。
那咸湿的手指吻叫余昭直接起了鸡皮疙瘩,刚要拽着他下巴凶一顿,手腕处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他只是轻轻地吻,还没有伸出舌头舔舐,已经让她下身内裤湿透。
关山熠似乎是打开了新世界,双手都十指紧扣,他不想让余昭离开,举起那只湿漉漉的手,一路吻到上臂的内侧,余昭直接软在他怀里。
“原来你这里这么敏感。”
余昭绯红的脸已然说明一切,她情动的样子让关山熠下身硬得都疼,虽然未得到“主人的允许”,他还是坏心眼地用下身性器磨着余昭。
“姐姐……”这是他这么次以来头一回这么叫她。
“嗯……”两人间此消彼长的气焰让余昭很不舒服,她要掌握控制权,可身体却软得像下体不断涌出的淫液。
“姐姐,我好难受。”他明明是抱着余昭,却还低头往她脖颈处钻。
黏腻得仿佛发情的小狗。
余昭选择直接屈服于欲望,她将手伸进宽松的运动裤,不留情面地掏出来,凭借着为数不多能调动的力气,拽着性器就往沙发走。
“看今天谁先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