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昭道:“好啊。今天玩点别的,捆绑y怎么样?”
关山熠:“你捆我?”
余昭:“对,我捆你。”
关山熠:“我捆你怎么样?”
余昭:“那不行。”
关山熠:“也行。你捆我。”
他眼睛红得像兔子。
小兔子和余昭包里的书都没放回宿舍,直接打车就去上次那家酒店。
进了房间,余昭把包臀的长裙脱了,去卫生间沾了水,卷成粗布绳,反扣着关山熠的双手,在手腕处打了个死结。
“不脱我的衣服吗?”关山熠还挑衅似的问她。
“慢慢玩。”
她继续脱下内裤,套在关山熠头上。
“介意吗?”
“不介意。”
男孩甚至顺从地主动闭上眼睛。
“好脏哦。”连余昭自己都觉得过分,“待会儿帮你洗干净。”
“谢谢。”
客气的性爱如例行公事。
余昭:“你跟我来。”
关山熠:“不先洗澡吗?”
“今天不。”
“直接做吗?”
“先吃我的奶和逼。”
关山熠皱眉:“女权主义者都这么称呼自己的生殖器吗?”
余昭掐着他的下巴,问:“你不也这么叫?装什么。”
关山熠笑了声,微不可闻。
君子游戏,他一直闭着眼睛,只听得见余昭脱上衣的声音。
“你喂我吃?先吃哪个?”
余昭:“先吃左奶还是右奶?”
关山熠:“男左女右。”
余昭把右边乳房送到关山熠嘴边,直接压倒他,两个人滚在床上。
“我就知道。”
余昭手伸到牛仔裤里面搓屌,一边敬业地问:“你怎么知道?”
关山熠把吃得亮晶晶的乳房吐出来,道:“我一舔你左边的乳头你就会抖。”
“真的吗?”余昭不信。
她把左半球转过来。
关山熠伸出舌头拨弄乳头,余昭立马舒服地呻吟出来。
听见熟悉的娇喘,关山熠笑笑,仿佛说,我赢了。
余昭用娇媚的声音继续盘问:“我还有哪里敏感?”
关山熠对答如流:“胳膊上臂。”
他伸出舌头,等着余昭伸胳膊给他舔。
“真和狗一样。”
“你不就喜欢被狗舔吗。”
两个人一来一回,性欲又下去。
余昭揭开内裤眼罩,关山熠眼睛有点红。
“其实还有。”关山熠话说半截,故意吊她胃口。
余昭足足等了十秒。
“……就是不说?”
“嗯。”
“故意不说?”
“很明显了。”
余昭要去穿衣服走人。
关山熠道:“开个玩笑。”
余昭:“所以我还有什么性癖吗?说点我不知道的。”
关山熠思忖了会儿,扭了扭胳膊,示意余昭给他松开。
余昭把他扳回来,解开“绳索”。
关山熠果然诚信,一解开就说:“你喜欢看我哭,红眼睛,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