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无所谓的外表不同,余昭的睡衣倒是很细腻可爱,毛绒绒的粉色套装,拖鞋也是兔子耳朵。
呃……这其实是她妈给她买的,她自己平时就穿个t恤睡觉。
关山熠视线不知道跑到哪儿去。
“其他人呢?”余昭问。
“学长都睡了。”
十二点过半,第二天还有半天比赛,是差不多。
余昭又咳了一声,她看向关山熠,站在门口,不敢往床边走。
她问:“要不给你倒点水喝吧。”
“谢谢,不用。”
关山熠有点洁癖,这会儿余昭倒是想起来了。
“你冷吗?”她问。
她没打空调,嫌嗓子干,这会儿走到门口去开空调,显然是照顾关山熠弟弟。
“还好。”
还好就是还能熬熬。
余昭回到自己的床,说:“我有点儿。”
然后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关山熠站在那儿更像个大傻子。
怎么到了大学她还要招待他啊。
她让关山熠拿个板凳坐。
她打了个哈欠,开始嘘寒问暖式采访。
“大学生活还习惯么?”
“还好,社团活动挺丰富的。”
“比高中多点。”
“嗯。”
“和同学相处还融洽吗?”
关山熠似乎是顿了顿,才开口回答的。
“室友人都挺好。”
余昭又打了个哈欠。
“吃的住的还习惯么,市喜欢吃鸭子。我一开始不怎么吃的惯。”
“你之前也在市读的大学吗?”关山熠明知故问。
“嗯,本科在b大读的,明天要跟母校打了。”她哈哈两声。
又陷入了沉默。
余昭坐起来了点,笑着问:“都说你挺帅的,有没有交女朋友?”
都说?她是觉得不帅么?
“你觉得呢?”
这聊天真没劲。
“我觉得你挺可爱的。”她勉强笑笑。
男人最不喜欢听到的答案。
余昭哈哈了两声。
她真的很困。比起十八岁的身体,二十二岁熬夜的代价更高一些。
关山熠看得出来,他喉结一滚,问:“要睡吗?”
余昭啊了一声,是迷茫地叫了一声,脑袋一个灵光,才反应过来人家是问她要不要休息,脸上有点热色,暖光下不容易看出来颜色。
余昭又尴尬地笑了笑。
然后她问:“要不你也在这儿休息休息。”她指了指室友的床。
“不好吧。”毕竟别人睡过了。
余昭可能是惊魂未定,又或者是晚上脑子不清醒,她提议:
“要不你跟我挤挤?”
关山熠脑子当然没坏,也说:“不方便吧。”
他倒是想。
余昭又笑笑:“开个玩笑。”
她复爬起来,披上毛衣外套,从书包里找身份证,想给关山熠开间房。
“你没成年吧?我帮你再开间房,这样也不是办法。”
关山熠:“你怎么知道?”省去没成年叁个字。
“毕竟也认识很多年了。”她摆摆手。
她晚上不施粉黛,穿着兔子睡衣,真可爱,像妹妹,不像姐姐。
然后她找到身份证,脸又恢复白天一贯的冷淡,关山熠有时候会被她这副表情迷得出,她什么都不在意,走路带风,只在意事情结果。
“跟我走吧。”
打开门,风吹起她的头发,很随意,也很性感。
她不在意什么人,这却让他更喜欢她。
“有点冷。”她骂了个脏字,出了门就一路小跑。
关山熠在后面慢慢跟上。
两个人进了电梯,关山熠把外套脱下来给她。
“不用,你自己穿的比我还少。”
余昭拒绝得很直接。
关山熠直接伸手从她身后环了半圈,oversze的外套乖巧地披在余昭肩膀上。
她叹了口气,然后笑得很无奈。
“谢啦,小关。”
跟前台说再开一间房,付了一百押金,让关山熠找他的好室友报销。
“你手机呢?”
“没电了。”
“你是什么接口?”
“type-c”
“我那有,我借你充。”
两个人又原路返回。
等电梯的时候,边上来了对情侣,浑身酒气。
余昭往边山躲了躲。
关山熠上前一步,隔在情侣与余昭当中。
那男的快把女的内衣解开了,裤子拉链也没拉上。
进了电梯,余昭又在角落,关山熠挡在她前面,轻声问:
“还好吗?”
余昭小声说:“快到了。”
原本关山熠的房间在楼下,俩情侣还在交换口水,他又按上关门键,等他们出去。
就这么一直等到情侣刷开余昭对面的房门,他们俩在走廊里面面相觑。
没一会儿,呻吟就传出来。
“老公!嗯……”
余昭捂着脑袋,低声哀嚎着救命。
关山熠提议:“要不你睡楼下。”
余昭想了想自己没什么贵重物品,室友估计也没有——她都走了几个小时还管什么财产安全。
“那你睡我的床吧,我洗好澡才上去的。”
她知道他爱干净。
关山熠点点头。
房门咔哒一声关上,他脱下外裤,钻进被窝。
耳朵比眼睛红。
玫瑰味的沐浴露洗发水。
床上还有她的长头发。
他现在在物品主人的授意下,享用着她的物体,而他像个被施舍的变态。
关山熠很少得不到什么,学习并不困难,家里条件从小就还可以,可以说越来越富裕,唯一麻烦的就是母亲的身体,但现在调养得也不错。
甚至可以说,他几乎拥有余昭没有的一切,但他却无法拥有她。
这世上最不可将就的就是得不到,越得不到,越着迷。
他把硬着的家伙拿出来,捻起一根,把头发绕在顶端,绕得紧紧的,勒得他疼。
可他还是喊着她的名字,“余昭……余昭……”
他躲在被窝里,用厚厚的一碟餐巾纸包住茎身,剧烈喘息,释放出来。
丢到卫生间垃圾桶,找到藏在塑料袋里的内衣,深吸一口气,站着又解决了一回。
“余昭……”
他喊着她的名字,不是小余姐姐,不是姐姐。
在梦里,他们为彼此口交,汁水滴滴答答,从交合处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余昭上身抓着床沿,塌着腰在地面挺起翘臀,他就在后面不停地顶弄,呻吟一浪盖过一浪。
在梦里,她叫他“老公”,他叫她“宝贝”。
老公把宝贝的双乳揉捏成各种形状,把乳头舔得亮晶晶的,宝贝会挺着腰在他身上驰骋一边皱着眉说不要了,一边把双乳送给他吃。
醒来的时候是四点叁十二分,房间一切都没有变,裤子湿了,他爬起来,洗掉,用吹风机吹干。
一直软不下去的小兄弟还在等待一个机会,他不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