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隐翻身压在唐或身上,双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还来?一直按耐住心中的震惊,冷眼的望着这对在自己前面,违反伦常激烈交媾着的男人的裴晓蕾,此刻却也忍不住脸色微微一变。唐或现在的表情很不对劲,若再不解开唐或男茎上的捆绑着珍珠链,撑不了多久,他就会精血堵塞,因持续的快感得不到释放而暴毙。
却不想,这次楚文隐竟是跨跪在唐或身上,闭着眼睛,双手扳开臀部,其中一手,两根手指探入,撑开自己的后庭。
一个小公公匍匐上前,跪着奉上一瓶软膏,见皇帝许久没动静,便揣摩圣意,自己从瓶中挖了一陀,想是不敢触碰龙体,便把主意打在了躺着的唐或身上了,谁知道还没碰到,就被楚文隐一掌扇了过去,连人带膏药被甩下高台,口鼻流血的倒在裴晓蕾等人面前。
小公公趴倒在地上,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只有几句轻微的“咿咿呀呀”的声响在喉咙里发出,裴晓蕾循声偷偷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嘴巴空空的,没了舌头。
领路公公如幽灵般的再次出现,手脚利索的拖着那个倒在地上,抖成一团的小公公往外走,行路间,若细心些,不难发现他衣袖里藏着的那把闪着白光,还沾着血腥味的利刃。
没有人,因为这个小插曲而动容,台上的两人没有,台下恭敬跪着的小公公们也没有。
楚文隐低下头,继续刚才的事情,一只手握住唐或绑着珍珠项链,已经变得硕大无比的男茎,一只手扳开自己的臀部,对准的位置,便慢慢的压了下来,他刚才并没有擦药,体内狭窄而干燥。而唐或的男茎因为绑着外物而显得更加粗大,难以吞噬。
楚文隐的动作不慢,几乎是可以说是强行坐下来,刺目的鲜血从他体内流出来,沿着珍珠的浑圆凹凸小溪般的渗流出来,而他,眉目都不皱一下,动作随着那股越流越多的腥红而更加激烈,每回的起落那么高,那么深,仿佛要把唐或完全吞入肚子里。
“嗯……够了!停下了!”一直沉默着的唐或,看着越来越多的鲜血终于也忍不住制止,双手想要挡住他的疯狂,可是却有心无力,全身软绵绵的,只有置身于他狭窄体内的男物是坚硬挺拔吧,人体狭窄的肠壁,高热的温度,压迫着珍珠更深的陷入他的红肿的男茎内,巨大的快感像是条巨大蟒蛇吞噬着他的身体,他浑身无力,身体却失控了的抖个不停。
肉体的冲撞声,男人痛苦的呻吟,淡淡的血腥味在这间充斥着怪香的房间蔓延……
“啵!”的轻轻一声,楚文隐忽然抬高屁股,身体抽离离开唐或那根,沾满了自己的鲜血的男物,随即双手握住唐或灼热的紫色硕大,手一拉,随着唐或的一声尖锐惨叫,沾满鲜血的珍珠洒了满地,红白间闪着诡异的光。
唐或身体抖得更利害,全身的激情都涌向一处,正要迸发,前端却忽然一热,楚文隐已经把他末根含入,双手按住他的腹部,臀部快速的抬起落下,身体扭动着姿势,高低起伏,披散着的乌黑长发沾在浑身通红的汗湿身体上,分外夺目。
“嗯啊……哼……”一直被压在下面的低低喘息呻吟的唐或,忽然双手揽住楚文隐的双腰,猛的用力一拉,自己身体往上一顶,粗重的大吼了一声,抖了几抖把满腔的浑浊射入楚文隐体内。同时,他的腹部一凉,一股白液洒在自己小肚子上。
接着,一阵长久的静默……
“哈哈哈哈……”楚文隐忽然笑起来,豪迈的声音,张狂愉悦,“你是我的,你终究永远都是我的!”
唐或闭着眼睛,沉默不语。
楚文隐却对他的冷淡不以为然,起身离开他的身体,翻身躺在他身旁,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文隐,你该回去了!”约莫半个时辰后,唐或忽然淡淡的说。
“我留下来陪你!”楚文隐的声音有浓浓的沙哑。
“我累了,想歇会儿,你回去吧!”唐或低着声音,继续逐客。
楚文隐翻身坐起,默默的望着旁边闭目休息的唐或一会儿,才起身更衣。
离开前,他停了停,背对着唐或,沉沉的说:“明日一早,我会赦免了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