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天性让他天生只好男色,偏偏先祖惨痛的经历让他拒绝做下位之人。
然而,就像这人说的,那是他身体的本性,千万年来一直苦苦在压制着。交欢交欢,他其实,并不能感觉到多少欢。
一直在他面前来来去去的美人无数,却没有一个人能真的走进他的眼里,心里。
“贱货!”
乾天耹看着面前这个软作一团的男人,低声骂到。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贱男人,让他惦记了数万年。
也让他从一个占着家人肆无忌惮的少年,一点点成长到现在,只是为了有一天能像现在这样,把这个男人玩弄在掌心里。
直到彻底占有那一刻,乾天耹看着在他身下随着他的动作而□□,每一个表情都由他掌控的男人,突然觉得,为了看他这一刻的表情,这么多年的忍耐都值得了。
乾天耹的动作终于温柔了点,挑起一抹狐秋额前被汗水打湿的长,放在鼻尖嗅了嗅,眼眸沉了沉。
听说,拥有这样体质的人,对于他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有种特殊的感觉。
但愿你这么个花花狐狸也能如此。
你要是不行,我也会帮你的。乾天耹的眼角瞄了一眼旁边的本命剑。
“以后你的烂桃花给我断干净。你要是段不干净…”乾天耹的眼睛开始往下瞄。
看着狐秋下意识捂住的某处,凉嗖嗖的说到,“你要断不干净,我帮你断。”
狐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