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池继续撸动着手中的性器,垂眸看着小衣上的刺绣莲花。
他该怎样才能知道她到底好没好呢?
也许该寻个机会,再为她检查一番,看她会不会被他一摸就流水?
要是她再流水呢?
莲池眯眼,手中动作加快。
想着那女子在自己身下如泣如诉,呻吟地如同叫春的猫儿······
哈······
性器在他手中搏动,喷洒出的液体弄脏了他身前的地面,差点射在了他床榻上。
要是她再被他摸得流水,那他就要再渡化她一次。
一次不够的话,还有下一次。
直到她全然好了······
莲池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打定主意要一次次渡化徐迟,将自己的精水喂给她。
这绝对不是他自己的私欲,是为了她好······
刚刚尝了和尚味道的徐迟不知道莲池不过是操弄了她一次就生出了这样丧心病狂的想法。
她此时正在沐浴,听着屏风外的雀儿给她传达陈缓派人给她的口信。
他被皇帝派去京郊大营练兵,要过个叁五日才能来接她。
换言之,就是她还能在太平寺待叁五天。
徐迟哗啦一声潜到水下。
刚刚莲池在她身体里操弄的触感犹在。
她伸手摸摸自己被弄得肿痛得肉穴。
叁五天,是叁天还是五天?
她能吃那个和尚叁次还是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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