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穆琳心中涌起一阵绝望的恐惧感。她被抓着头发将头向下压低,被迫弯下腰,嘴唇对准一根还沾着血的粗大肉棒。扑鼻而来的血腥味让她本能地往后退,却被紧紧扯着头发无法动弹,她被扯得痛叫了一声,刚一张嘴便被肉棒粗暴地捅进嘴里。
尖叫被堵在口中,变成了喉咙里模糊的唔唔声。
肉棒一插到底,深深捅入她的喉咙里,让她的脸直接抵上了男人的胯间。她能清楚地看到男人肚子已经被剖开,肠子半挂在外面,随着阴茎在她口中快速挺动,血水甩了她一脸。
越来越多的尸体围住了她,撕扯着她的衣服。没过多久,穆琳便已全身赤裸,白嫩的躯体被那些活尸把玩着,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血手印。
一个被贯穿了心脏的男尸抱住她被迫向后挺起的臀部,肉棒凶残地插入她的花穴,操动起来。
“唔……”穆琳痛苦地流着眼泪,她想要求救却发不出声音。四周围观的人群就站在那里看着她被一群怪物肏干,面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穆琳心中发寒面如死灰,感受到一根接一根的肉棒加入了侵犯她身体的行列。
她前后两个肉穴都被塞满,双腿被抬起来架在空中,两只手掌被迫握着两根阳物,还有好几根在蹭着她的胸部和大腿。她整个身体已经悬空,就靠几根插入体内的阴茎被串在男人们身上。身后的每次撞击都让喉咙里的肉刃插得更深一些,像狂暴大海中风雨飘摇的一叶扁舟,在永无止境的进犯中来回摆动。
穆琳小声唔咽着,身体无助地缩成一团。
“穆琳?”诺伊斯看着怀中明显色不对的少女,轻轻拍拍她的脸,“穆琳,醒醒。”
少女在他的呼唤中悠悠睁开眼睛,花了点时间调整了下焦距,在看清他的脸后,豆大的眼泪一颗颗掉了下来。
“诺伊斯……”她扑进官怀里紧搂住的的脖子。
“又做噩梦了?”诺伊斯安抚地轻轻摸着她的头发。
穆琳靠在他肩上点点头。之前在诺伊斯的插弄中精疲力尽睡着了,隐约听到他们说艾丽西娅失踪了,诺伊斯背着她满城四处寻找,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艾丽西娅找到了吗?”她问。
“已经没事了,乔舒亚正在照顾她。罗塞这边的事已经基本解决了,我联系了教廷,他们很快会派人来处理善后工作。你太累了,安心休息会吧。”诺伊斯将她身上的外套拢了拢。
罗塞的房子都太久没住人了,空气不流通,他干脆找了处干净的房顶,靠在一面石墙边休息。虽然现在正值夏天,但北地的夜晚还是透出些许寒气。
知道大家都平安无事让穆琳安下心来,但她再也睡不着,倚在官怀里看着清澈的星空发呆。
不知道是不是鳞粉的后遗症,她现在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会浮现出幻境中的景象,梦魇般纠缠着她。她隐约觉得那并不是幻境那么简单,但是一股无名的恐惧感却让她不敢去细想。
“诺伊斯……”她犹豫着开口,“你在带我回教廷前,有听说过他们为什么要烧死我吗?”
官似乎已经预感到她迟早会问,沉默了一会,平静地说:“是听过一些。”
“我过去是不是一个很坏的人?不然他们为什么那么恨我?”穆琳还记得当初她经受火刑时广场上爆发出来的欢呼,他们一定是恨极了她才会那么开心看着她死。
诺伊斯低头看着怀中情有些落寞的少女,斟酌着用词:“都是道听途说的东西,没有证据,不用太放在心上。”
他的确听说了一些关于她罪行的指控,他不知道那些明显添油加醋的说法有几分是真,但当整个镇子的人都在言之凿凿地指证她时,调查便已经没有意义了。
“至少,我认识的你并不是那样的人。”他帮穆琳理了理额前的乱发,“况且你既然已经入了教廷,便和从前的生活再没有关系。没有人能再追究你的过去,一些不开心的东西既然已经忘了,又何必再找来自寻烦恼。”
“嗯。”穆琳闷闷地应了一声。从她刚来教廷时的身体状况来看,她过去的生活肯定算不上好。现在她身边有诺伊斯,还有妮娜那样的朋友,乔舒亚艾丽西娅他们也对她很好。除了人身自由多少受了点限制以外,倒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但她还是觉得怅然若失,总觉得丢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那个幻境让她觉得不安,那种感觉太过真实了,甚至让她现在看到诺伊斯的一身白衣都忍不住升起一丝恐惧——幻境中侵犯折磨她的人,都穿着教廷的白色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