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具体到唇形,下晗线如何走向,这些细节仿佛被什么东西吞噬了,成了模糊的影子。
祖傲太秘了,他的脸和思想最秘,身体却不是。正如他此刻微微笑着,给了她一个眼,这个眼十足内涵有暗光。真莉明白是她献媚的时刻到了,膝行而来,她捧住玉手中的一只,低头含入大拇指,继而轮流服侍了所有的指头。他的身体是干净的,没有丝毫影响食欲的味道,与之相反,她真的像是在舔在含一块冰凉的玉器。
几缕鬓发垂落下来,被男人温柔地勾耳鬓后,真莉顺势抬头,知道他的意思,便沿着男人精致的腿茎朝上吻去。
她在他的裤子上留下一连串口水印记,腾挪中祖傲已然张开大腿,一条腿架起来,而她谨慎地扯下他的腰带,开始供养那团沉睡的巨物。
屋内没有摆放龛,唯一的“”就是祖傲本人。
服侍他是她的义务,虽然这个义务不是她创造的,也不是她勾引地,但同时也铸造了她在山海宗特殊的位置——身在强权的身边,不用担心性命之忧,相反,如果她愿意,她还可以解决自己看不顺眼的人。所以她对这项“义务”并不反感,更不会排斥。
巨物已经苏醒,过于骇然地充斥着真莉的口腔,她的舌头愈发灵活,双唇柔软潮湿,欲望的眼同样醒来。
祖傲抓着她的头发,强势地往自己下腹送过来,室内飘着暧昧淫邪的吞吐含弄声,还有真莉受不住的干呕声。
她被插得涕泪之下,等到祖傲射了出来,像是吞蜜似的,咕哝咕哝地吞了浓稠的白灼。
想着这东西会给自己创造如何欲仙欲死的感觉,这感觉在世外桃源里又是如何地稀有,她便爱这玩意儿,爱怜地舔他的马眼、沟壑和囊袋。男人好色,女人也好色,好色这一项,就人性上来说都是本性,都一样。
祖傲抓起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抬高起来,黑金面具快要贴到脸上:“喜欢吗?”
真莉便如一个名副其实的贱货,笑着说很喜欢,您赐予我的都是珍贵之物。
她不觉得自己是个贱货,但曾经被人这么骂过,那个不懂事、不知道敬畏比她强、权力比她大的美丽少女,真莉亲手杀了她。
那是一场公平的竞技,在艺能上来说。但是在环节上,自然不是那么公平。好比c级该挑战的是b级,b级挑战级,这是程序。但是真莉是级,而那个漂亮的小东西不过是c级的末流。小东西出于嫉妒要挑战她,她为什么不答应?
认不清自己的位置,代价就是自己的生命,由自己担着。送也是白送,送给她她都嫌手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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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的小姐姐我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