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骁尧跟伺候小孩一样把题萧塞进被窝里,贴心地掖被子,轻轻地吻了一下。
“等等,你衣服上有个东西。”题萧又把胳膊伸了出来,从骁尧的外套口袋处摘下一片玫瑰花瓣,“应该是早上粘在身上的,一路上居然也没掉下来。”
红色的花瓣还保持着新鲜,在题萧白嫩的指尖上抹上一笔粉色。
粉嫩嫩的,让人很想咬一口。
题萧小心地把花瓣放在床头柜上,“你快去上班吧,上第三节课要迟到了。”
“中午想吃什么?”骁尧也不急,捏了捏他的指尖后把他胳膊塞回被子里,伺候个全套的。
“随便啦。”题萧打了个哈欠,“你做什么我都吃的,要迟到啦。”
等卧室的门关上,家里的防盗门也关上时,题萧这才把自己的脸埋进软乎乎的枕头里,慢慢等着困倦袭来。
关门声的回音还没消散,又响起开门声,带着急匆匆的脚步声。
“怎么啦?忘带东西了么?”题萧支起身子问。
卧室门一开,骁尧快步走到床边把人摁回床上,自己也俯下身,“再让我亲一下。”
题萧无奈,双臂搂住他的脖子,结结实实地亲了一下又一下,从唇瓣到舌尖,每一寸地方都被品尝一遍,瞌睡虫都被亲跑了。
“你还上不上班了...啊又咬我...”题萧毫不客气地也咬住骁尧的嘴唇,拿牙齿厮磨了几下。
兴许是亲得太卖力,唇瓣分离的时候在空气中发出“啵”一声。
“走了。”骁尧唇色红润,喘了几口气后又看了题萧几眼这才出门。
他去上班了,题萧倒是彻底睡不着了,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几拨,最后起床去把小呼噜抱了过来,给她剪指甲。
早晨扫墓的时候,从盛霄和杜鲤月的只言片语中得知骁尧的母亲是在十年前因车祸去世的,去世那天也是像今天一样,下着酥润的春雨,无声万物。
题萧也只知道这点了,更多的,关于骁尧和他父亲骁洲之间的关系为什么这么差,就不得而知。
“等回来再问问吧...”题萧一心二用地想着,剪指甲的手偏离了一点。
可能有点疼,一向乖巧的小呼噜挠了他一爪子,手背上登时就见了血痕。
不过小呼噜的家里养的猫,疫苗每年都按时打,还是题萧亲自带去打的,并不担心,况且之前他也被小呼噜挠过咬过。
但还是把手背放到水龙头下,拿肥皂水仔仔细细地冲洗了一遍。
他不甚在意,但放到骁尧这儿就成了天大的事。
骁尧听说他被小呼噜抓了,手里的菜直接往地上一丢就朝他这边走过来,“疼不疼?确定打过疫苗的吗?”
题萧说:“放心啦,我自己养的猫我清楚。”
最后还是题萧翻出了小呼噜打疫苗的证明,指着上面的时间给他看,骁尧才放心下来。
“冲肥皂水了吗?”骁尧拉住题萧的手,无比担忧。
“冲啦。”题萧说。
“那就好。”骁尧松了口气,照着一旁看戏的小呼噜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再挠。”
小呼噜不满地喵喵喵了几声,抱住骁尧的手装模作样地也咬了一口,还是下不去嘴,最后改为舔了几下指尖。题萧在一旁看着都气,要知道刚开始养小呼噜的时候,小呼噜但凡下嘴都是真咬,根本不会给你好猫脸看。
气得连饭都吃不下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