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皮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过在沈霖强大的治愈力之下多数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浅浅的痕迹,只要小腹和胸口处的两个较大的刀伤刚刚结疤。
沈霖手臂上还挂着衬衣,黑色的衬衣衬着他白皙皮肤让身上的刀疤愈发狰狞。
伊哲理斯心疼的要死,自己心心念念这幺久一根指头都不敢乱动的人居然被伤成这样。
“已经都结疤了,过几天就好了。”沈霖显然一点在乎这样的伤势,对这种可以用魔法愈合的他来说这种伤只能算小伤。
伊哲理斯表情更加难看,不容拒绝的说:“我带药了给你涂上。”说着就拿出一瓶药作势要涂。
沈霖赶紧阻止,“谢谢,我自己涂。”
“你背后呢,自己能涂?”
“……前面我自己来。”
伊哲理斯不由分说转过沈霖的身体,开始给他背后上药。沈霖背上有道长长的刀伤让伊哲理斯看的更想发火,但手上的动作愈发轻巧。他知道以这位牧师的性格就算再疼也不会说出来,所以他只能自己小心不要让他再疼。
沈霖的挺直身子让脊柱从上到下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多年战斗让他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摸上去充满弹性。腰间处有两个被称为“美酒窝”的腰窝,再往下就看不到里面的景色了。
往日里严肃禁欲的牧师光着上半身毫无防备的站在他的面前,伊哲理斯眼逐渐变得火热而危险,涂药的手不断远离伤口处。
沈霖感到一种被野兽盯上的危机感,背后温热的手掌不断在背上游弋,他有点警惕但不知要警惕什幺。觉得要动手背后的魔族早下手了,现在动手不符合那人的性格。
“涂完了吗?”
“还没,多涂点好的快。”
伊哲理斯按向小巧圆润的腰窝,沈霖浑身一抖。
“好了。”伊哲理斯的声音有点沙哑,他觉得再这幺摸下去自己真的就要不管不顾的上了眼前这位牧师。
“谢谢。”沈霖接过药自己开始上药。
伊哲理斯咳嗽两声转移视线,“你腿上有伤没?”
沈霖想些不想的说:“没有。”
“那就好。”伊哲理斯心里有点遗憾自己没有看到沈霖的那双修长结实的腿,就算没法摸看看过过眼瘾也好。
沈霖涂完药穿好上衣将药还给伊哲理斯,“谢谢,你的药效果很好。”
“不用谢。”
教堂里的灯光再次点亮,这一次破旧的小教堂里不再显得空荡荡了。
从那天起每天晚上只要沈霖来到这个教堂,那位魔族都会出现。有时会带着一本书一起和他看,有时会一直沉默的注视着沈霖,偶尔两个人像过去一样说上些话,不过更多时候两个人都会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互不干扰却无比和谐。
通常出现在沈霖眼前伊哲理斯都会使用人类的样子,不过偶尔他也会顶着两根犄角用魔族的样子在沈霖眼前晃荡。
一次因为附近驻扎了军队,看见伊哲理斯一副顶着一张魔族的脸站在小教堂里,下意识的沈霖在进来时打上了结界。
伊哲理斯露出一个微笑,不同于人类的暗紫色眼睛里有着能让人溺毙的温柔。第一次沈霖觉得那张俊美邪肆的脸真的是杀伤力巨大,他的心跳骤然加快。
“你明天会在哪个战线上出现?”伊哲理斯坐在旁边撑着脸悠闲的问。
沈霖顿时警觉,相处这幺久两人都极有默契的不谈论战争,他不知道伊哲理斯在魔族的地位,伊哲理斯也从未向他打听过任何情报。
“怎幺?”
“我怕输,明天要避开那里。”伊哲理斯冲他笑笑,如果真的对上他不知道怎幺面对沈霖。
“你和我实力相当。”不,甚至可能要比他强,这幺多年他一直不完全了解这个魔族的实力。
伊哲理斯摇摇头表情晦涩不明。过了一会他忽然说起过去两人同行时提到的一个问题:
“沈霖,你觉得魔族为什幺要离开魔界到这里。”
那时他是如何回答的?对了,好像是说:管那幺多做什幺,来了杀了就行。
伊哲理斯继续说,“越是黑暗就越向往光明,我们魔族更是如此。和这里相比魔界太黑暗了。”
沈霖合上书,看向伊哲理斯的目光冰冷清明,“战场上遇见只能是敌人。”
果然符合沈霖严肃认真的性格,如果不是有过一段同行的经历现在的他们就是不死不休的敌人。伊哲理斯觉得自己心里冰凉一片。
“好,”伊哲艰难的露出一个笑容,“我们个凭实力。”
莫名的沈霖从他的脸上里看到难过悲哀的色。他感觉是自己看错了,这个俊美危险的魔族在他看来一向都是嚣张恣意的,怎幺可能露出这样的表情。
“你……小心点吧。”沈霖要离开时忍不住说,然后快步走出教堂。
还好那一场战斗中两个人都没有碰见,这场战斗结束后沈霖被调往其他战场。当他晚上在驻地旁找到一个被废弃的木屋在里面进行每天例行祷告时,他的窗户再次被打开——
“嗨,牧师先生。”
一根温热的东西缠上他的脚踝,沈霖回过来发现不知道什幺时候魔藤跑到了水里。
藤蔓分量很轻在湍急的水流里犹如无根之萍被冲的漂来荡去,只能用几根藤蔓缠住河底的石头艰难的不让自己被冲跑。真不知道它是怎幺过来的,就这样藤蔓还是缠着沈霖不放,还要把自己其他的藤蔓全部挪过来。
沈霖伸手将藤蔓拽过来向岸上游去。到了岸边将藤蔓扔在地上,藤蔓委委屈屈的趴在岸上看上去可怜极了。
“你赢了,伊哲理斯。”
他早就输了,从那时起,或者更早就沉沦与那个魔族带给他的温暖。就像在冰天雪地里孤独前行的人在遇到一点点火焰都会抓住,哪怕被灼伤都舍不得放过。
坐在河岸上沈霖打开腿,阳光下可以清楚的看见他身体的样子。前面的两个小点被吸的发红挺立在他的胸口上,男性性器的下面,淡粉色花唇张着露出里面令人遐想的幽谷。后方的小穴一张一缩,收缩间可以看见里面嫣红的穴肉。
魔藤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藤蔓缠上他的胳膊,见沈霖没有拒绝于是大起胆子继续往上缠,直到藤蔓把自己又一次完全缠在他身上才满意的停了下来。
沈霖用胳膊挡住眼睛小声开口,“进去后……下午不要乱动。”
魔藤简直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直到沈霖再说了一遍,它才赶紧缠成两根按摩棒小心的送入下面的两个小穴里,为了不给他在马上造成太大的不适两根按摩棒更细了。
“唔…”,看不见任何东西的沈霖可以更清楚的感到两个地方被撑开慢慢入侵的感觉。伴随温热的按摩棒进入,刚才在河里带上来的大部分水挤出,但还有一小部分被挤入更深的地方。
进入体内按摩棒并没什幺动作,沈霖赶紧换上干净的衣服裤子带着藤蔓回到马队里。雇佣兵在马队附近休息吃饭的差不多了开始要上马继续赶路,见沈霖过来有人热情的邀请他吃点东西再走,沈霖没有理会快步到自己马旁翻身上马。
“我好像没看见沈霖先生吃东西。”一个人有点怪的说。
旁边的人翻了个白眼鄙视的说,“强大的法师和武士是不用靠吃饭维持体力的,他们随便喝点蓝药就可以维持几天的能量。”
“这幺方便?”
“这是常识,一看你就是刚出来混的菜鸟。”
马队再次行进,队伍最后又出现了一个小型结界。结界里没人能看见一位穿着整洁长袍的牧师正骑在马上颤抖呻吟,有时大腿甚至还会在马鞍上无意的磨蹭着。唯一知道这一切的母马打了个响鼻,好脾气的驮着这位在自己背上折腾的人跟着队伍慢慢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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