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余师长不为所动,搀扶着女孩的胳膊,一同往外走。
田馨头有些昏沉,走起路来飘飘忽忽,这不是她第一次喝醉,大学毕业那会儿,跟同学们疯到凌晨。
喝的昏天黑地,最后怎么回的宿舍都不清楚。
第二天头疼欲裂,令人印象深刻,所以她一直避免重蹈覆辙,没想到今日马失前蹄,居然再次失智。
她浑身绵软,费力的靠着车身。
余师长打开车门,将其送了进去,其间有意无意的碰到了她的敏感部位,女孩全无察觉。
男人安耐着躁动不安的心,坐进驾驶室,发动了引擎,在汽车的轰鸣声中,田馨吃力的挑开眼皮,辨别方向。
“我住……”
话没说完,余师长忙不迭打断:“我知道,你不用说。”
女孩撅起了小嘴,没吭气。
将头后仰,靠在车座上,双目微合。
她只觉得,意识不清,总有什么东西,把她往黑暗里拖拽,可理智告诉她,不能睡过去,于是时不时的,便要摇头晃脑。
男人脚踩油门,吉普一路驶出了城镇。
不知不觉拐到一处僻静的庄稼地,颠簸的土道,令女孩很是不快,强打起精,想要看清周遭的一切。
触目所及都是绿油油的庄稼。
田馨吃了一惊。
直眉瞪眼的看着四周。
“这,这是哪?”
她发出短促的惊呼。
下一刻,吉普停了下来。
身旁的车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拉开。
夜晚的温度,较白天,降了不少,只有十几度。
一阵凉风袭来,车门外站着个男人,身材高大,明亮的月光投下光影,隐约能看清轮廓,只是双眼泛着幽光。
像极了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
女孩浑身打了个激灵,在男人伸手的那一刻,果断打开另一侧的车门,跳了下去,她闷头闷脑往前跑。
可前面是庄稼地。
路途并不平坦,时不时的踩到小土包,她穿的是高跟鞋,更为不利,可以说磕磕绊绊的横冲直撞。
玉米杆的叶子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可女孩毫无所觉,这么一吓,酒已经醒了泰半。
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选择是多么愚蠢。
四周都是庄稼,没有人烟,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跑得过男人。
果不其然,一只胳膊,缠在了她的脖颈处,接着人也被大力摔倒,女孩惊呼一声,身子应声倒地。
土地松软并不疼。
田馨双手撑地,坐了起来。
“余叔,你干嘛?”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显然她在处在恐惧之中。
男人偏着脑袋,就着月光打量着她。
丝袜不知何时,被什么东西刺破,露出光洁白皙的小腿,闪着象牙的光泽,一张面孔白里泛着红晕。
不知道是奔跑劳累,或者酒醉缘故。
“我没干嘛,你跑啥?”
男人的声音很冷,没有一丝温度。
女孩心口狂跳,喘着粗气,手下抓起一把泥土,不管不顾的扔了过去,随即,从地上起身,步伐不稳的向前奔。
余师长异常冷静,不紧不慢的侧过身。
躲过了土面,接着迈步追了过去……
田馨脑袋一片空白,被恐惧占满,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好端端的长辈,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
这么穷追不舍,算什么意思?
答案呼之欲出,可这更让她骇然。
女孩跑的踉踉跄跄,慌不择路,在庄稼地里跌跌撞撞,可这片田地广袤,什么时候才到头,她已经没有退路。
脚步声越来越近。
田馨寒毛直竖,下意识的回过头去。
高大的阴影笼罩在头顶,须臾间,被人从后背推了一下。
力道很大,转瞬人就趴在地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胳膊被拽起,顺势站了起来,迎接她的是一具宽大的怀抱。
女孩从没被人抱过,所以极力挣扎。
她摇头摆尾,就像溺了水的人,可不管怎么反抗,都逃不开,男人的钳制。
终于她累了,脑后的发髻散落开来。
发卡,不知道何时甩丢了,额前的刘海遮挡住了女孩的视线。
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可男人却没有声息,只是手摸向了她的腰际。
田馨打了个抖,口中发出哀鸣:“别,别碰我……”
余师长享受着她的挣扎,待到猎物累了,便是享用时刻。
原本的急切,只是一瞬间,现在他老在在,鼻息间都是女孩馨香的味道,有洗衣液的气味,还有化妆品的,
总之这股气息是,充满了纯女性的诱惑。
他的手,顺着腰侧,探向窄裙的前面,本想摸摸女孩的私处,可她穿的衣服很紧,勉强插入一根手指。
还是在裙腰的位置。
男人转向更容易得手的目标。
发觉他的企图,田馨再次扎挣起来,可根本没用,她一个女孩,怎么抵得过成年男人的气力,在乳房被摸到的那一刻。
女孩哀叫一声。
她不再挣扎,而是采取防卫的姿势。
“别,别碰我……”
双手抱在胸前,耸着肩膀,缩着头。
这是个骇冷的姿态。
可根本不管用,男人的大手执拗的往上探,很快捏到一颗肉粒。
接着,轻揉慢捻,口中喃喃道:“奶头好小,让我看看时啥颜色。”
说着用力去扯她的手臂。
田馨又羞又气,更多的是恐惧,她的眼泪不知不觉掉了下来,打湿了面颊,手被掰开的一刻,伴随着布帛撕裂的声音。
两人靠的很近,近身鏖战。
这话有些夸张,女孩在男人的面前,完全没有自保之力。
手腕被捏住,生疼的感觉,钻进脑袋,田馨带着哭腔,叫喊着:“不,不要……呜呜……”她终于哭了出来。
衬衫的质地很好。
恰好在v领的部位,被男人撕开。
胸前咧开一个大口子,冷风钻了进来,胸罩中的奶头不觉挺立起来。
下一刻,胸罩被扯下,没有撕破,只是露出了两只乳房,颤悠悠的浑圆饱满,其上两颗红嫩的奶头娇俏可爱。
余师长不觉咽了口唾沫。
伴随着田馨的哀鸣,女孩唯一自由的右手,猛地挥向男人。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的太快,快得令人猝不及防,及至,奶子上浮起了鸡皮疙瘩,才第一次做出了攻击动作。
这也许会惹恼对方,可她不在乎。
田馨感到贞操受到威胁,从小到大,从未在男性面前,如此暴露,她有过一些浪漫的幻想。
可那些不包括,被一个长辈强奸。
她在情感和道德上接受不了,于是拼了命的挥动手臂。
余师长挨了两下,咧了咧嘴,有些不耐绷紧下颚。
接着,一把抓住她的右手。
女孩被他控制住,气咻咻的使着力气,想要挣脱,嘴里嚷嚷着:“放开我,放开我……”
男人觉得她呱噪。
遂从腰间抽出了皮带,田馨看在眼里,顿觉不好。
下一刻,两只手被束缚在了一起,女孩不肯束手待毙,可现实残酷。
细嫩的手腕,被勒出了红痕。
男人在部队多年,打了个死结十分牢固。
“你倒是挺有劲!”
余师长嗤笑一声。
田馨感觉从没有过的恐惧和绝望。
她缩着肩膀,是个防卫的姿势,此刻,她的双乳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极力想要遮掩,可又办不到。
女孩带着哭腔,浑身颤抖。
“余叔,为什么?”
一个和蔼长辈,怎么突然要欺负她?
从小到大顺风顺水的女孩,并不理解邪恶男人的世界。
所以她不能接受。
男人双眼泛着激动的炯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奶子。
手伸了出去,轻轻一捏。
一股痛感传递到心底,更多的是屈辱。
这一刻,她是一个俘虏,对方想做什么都无力反抗,往后退了一步,恰好踩到了一个小土堆,踉跄了一下。
“不为什么!”还是生冷的音调。
田馨吸了吸鼻子,强自镇定。
“你,你要钱吗?我可以给你钱的,只要你放了我……”
余师长就像没听到般,飞身扑了上去,将其扑倒。
“啊……”
两个人的重量叠加在一起,撞得她浑身散架。
女孩觉得五脏六腑挪了位,没等喘匀那口气,身下的窄裙,被男人脱下,紧接着便是丝袜,一只大手探了进来。
在内裤里摸索,鼓动着。
“啊,啊,别碰……”
田馨的声音尖利,当男人的手指摸到阴唇时,浑身一僵。
“叔,叔啊,我还是处女,别碰我……”她胡乱的叫嚷。
男人浑身一震。
这一点他倒是没想到。
处女和非处女是不一样的。
经历过男人,他玩玩无所谓,可要是个黄花大闺女,却又不同。
余师长有他的底线。
现在的女孩大都开放,有几个二十多岁,没玩过?果真如此的话,自己碰了她,就有些太过缺德。
他迟疑了。
手指顿在阴唇上。
女孩将他的犹豫看到了眼中,抓住了一线生机。
“叔,叔,我说的是真的,只要你放了我,我谁都不会说的……”她急切的下了保证。
“哦?!”男人拖长了话音。
接着劣质一笑。
“那我得检查一下!”
话音未落,手指猛地一挺。
“啊……”
从没被插入的地方,窜入异物,女孩本能的呻吟,同时扭着屁股想要甩脱。
田馨的阴道很浅,很容易碰到了障碍物。
余师长很是诧异。
他收回了手。
女孩心有余悸的盯着他。
他的面目模糊一片,从她身上直起上半身。
田馨内心升起一丝希冀。
“叔?!”女孩拖长了音,带着乞求。
下一刻,是裤子拉链滑开的声音。
田馨气愤难当,她明白,怎么样,对方都不肯放过自己,于是悲从心生,怒喝道:“你要是碰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
余师长充耳不闻,拉低内裤,将一根长长的鸡巴露了出来。
“乖孩子,让叔弄一回,叔不会亏待你……”
男人自言自语道。
接着趴回女孩身上,用手撕烂她的内裤,紧接着,在女孩的挣扎和怒骂声中,分开对方的双腿,硬将身子挤入两腿间。
田馨感觉到了对方的生殖器火热,烫得她浑身一抖。
接着便是对交配的畏惧,更何况是一个大他二十多岁的成熟男性。
她不情愿,可又无计可施,这一刻,恨不能将对方千刀万剐,不觉口中咒骂道:“你,你是个畜生……”
余师长的棒子,在她的肉缝间来回滑了两下。
感受着女孩大阴唇和小阴唇的温度,接着试探性的往前挺。
可女孩的穴口细小,没有性交的经验,所以始终紧紧闭合,几次都从入口斜斜滑开,这令男人有些急躁。
他起身,往手心喷了唾沫,摸了摸女孩的私处。
余山海,只有老婆一个女人,第一次洞房,却是稀里糊涂就进去了,如今到了田馨这里,倒是耐性颇好。
再次俯下身子,鸡巴头在肉缝间戳来戳去。
顶了几次,都没找对位置。
这不能怪他,视线不佳,再有女人的私处复杂。
大阴唇,小阴唇中间的便是女人的穴,他是知道,只是田馨并不配合,时不时的要移动屁股。
余师长拍了下女孩的翘臀。
“别他妈动!”
女孩呜咽一声,哪里肯。
男人急出了一脑门子汗,狠下心来,掐住了她的细腰。
屁股紧缩,龟头先是在穴口试探性的往前顶,可女孩缩紧小穴,不肯放松。
“放了我吧,进不去……”
田馨叫嚷着,那儿是撒尿的地方,而对方的肉棒很长很粗,在滑动间,能感觉出其中蕴含的力量。
“胡说什么,肯定能操进去!”
余师长愤愤道。
接着他猛地用力,龟头凿进了阴道口。
“啊,痛,痛啊……”
田馨有被撕裂的错觉。
她从小养尊处优,从没吃过苦。
更别提,疼痛了,却是极少经受的。
男人龟头被夹得有些疼,他用蛮力,往前一冲。
女孩的大腿抖了几下,脚上的鞋顺势脱落,使劲的踹着垄沟里的泥土。
田馨头皮发麻,只觉得一把刀插入了下体,痛得她疯狂的摆动头颅,使劲的蹬腿。
余师长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剧烈,可鸡巴头顶到了一层薄膜,随即狠下心来,径直将生殖器插到窄道底端。
“啊……拿出来,我受不了了?呜呜”
她哭喊着。
挣扎得越发厉害。
可男人老僧定定,被女孩的甬道夹得浑身酥麻。
处女的阴道,窄小,带着压迫力,时不时的收缩,想要将它排挤出去。
这无疑加剧了自身的快感。
余师长的气息微乱,浑身打颤,多日来的愿望终于实现,没想到女孩的穴,如此紧致美好,简直爽到骨子里。
田馨屈辱难当,她觉得自己彻底脏了。
下体很疼,肯定流血了,眼中含着热泪,头顶是一片黑黢黢的天空,偶有星星点点,似乎有些不真实。
这一定是梦。
她半张嘴,也许被突来的打击,弄得失了心魂。
没有了喊叫,直到余师长微微后撤,粗大的鸡巴再次戳进肉洞……
女孩被痛感换回了理智,她直着嗓子嚎叫着。
“啊……”
田馨双拳紧攥,手指甲嵌入掌心。
“啊啊……不……疼……”她断断续续的呻吟。
被男人操得胡言乱语:“叔,叔,轻点……”
刚开始的咒骂,已经不复存在,只有弱者的乞怜。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平时温和的长辈,突然变脸,此时,对方的性器,正一下下操进自己的身体里,肉壁被鸡巴头磨得生疼。
就像钝刀在切割。
她完全没了脾气。
时不时哽咽,哀嚎。
余师长的鸡巴操进去,顶到了女孩的花心,对方闷哼一声,拔出来,再插入,女孩又是带着痛楚的哼唧。
“噗……”
他摇动腰身,身体下压。
囊袋收紧的同时,鸡巴插入了女孩的肉洞。
可这还不够,女孩的阴道很浅。
根本容纳不下,他颀长的鸡巴,于是抽身而出。
田馨以为他做完了,手肘撑着地面,想要起来,可没成想,对方捞起她的双腿,扛在了双肩,接着屁股一挺。
“嗤……”
一根大肉棒刺溜一下,再次钻入没有合拢的肉穴。
“啊……”
女孩顺势躺倒下去。
“够了,够了……”她哭咧咧的叫唤。
余师长一手托着她的屁股,身体前倾,女孩的双腿几乎压到了脸颊两侧,这个姿势有些辛苦,但便于性交。
鸡巴横冲直撞,捣入阴道。
这次,还算不错,几乎整根纳入。
男人耸动着屁股,鸡巴飞快的进出于女孩的蜜穴。
带出些许淫液。
第一次交媾,并没什么快感。
只有屈辱和疼痛。
所以田馨的穴,没有多少爱液。
“噗嗤……”
操穴的声音很轻,但拍击的力道很大。
“啪啪……”
急促紧密的肉体撞击声,显示出男人旺盛的精力,以及进攻的频率。
对于刚破处的田馨来讲,根本吃不住劲。
她不停的摇头,嘴里叫嚷求饶。
“叔,疼,别弄了,要坏了,出血了……呜呜……”
余师长充耳不闻,只是不停的操弄,女孩的嫩穴,那里被捅开后,松软了很多,只是很紧,又湿又热。
每次刚刚离开,便要急不可耐的插进去。
这种刺激,背德,外加新嫩肉体的享受,是妻子身上没有的,所以他格外兴奋,干劲十足,女孩的叫喊低了下去。
只有肉体交媾声,不曾停歇。
被弄得狠了,田馨还会哭泣着哼唧两声。
只是透着无奈和凄楚。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吉普车内,极为幽静,突来的电话铃声打破了死一样的沉寂,那是田馨的手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