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下车库坐电梯上去,她把脑袋恳在秦玠颈边,试图鸵鸟。
这个羞耻的姿势起源于他们当年同居的时候。冒失鬼楼昭昭不小心从床上掉下去,软组织挫伤,脚踝肿了一圈。
“真可怜,哥哥背你?”他把抱着脚嗷嗷直叫的楼昭昭捉到怀里来,熟练地给小脚踝喷云南白药。
哦,体育特长生喷药,熟练得让人心疼。
她还没被男孩子背过呢,看他蹲下,就一蹦一跳地靠近,鼓起坐过山车的勇气,往他背上一趴。
奈何趴得太高,重心不稳,他一起身,楼昭昭就被360°回旋掀翻,以头抢地。
秦玠目瞪口呆地看着头顶着陆的楼昭昭,赶紧抱起来又哄又亲。
“以后不背了好不好,以后用抱的。乖。”
这下她是真的要掉眼泪了。
呜呜呜。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尴尬的事情啊!
秦玠的手上还留着托住女孩臀的触感,虽然隔着厚厚的大衣,依稀还有柔软的感觉在手。
他心满意足地把手挨在心口。
心在搏动。
勾引大法施展半个月,秦玠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虽然他给自己做午饭带到医院,虽然他每天都来接送自己,可是他还是冷漠寡言的模样,更不要说做爱了。
看来以前那段和自己的恋情,也有可能是奸情,并非对他一点帮助也没有。
比如他这副点到即止的勾人样子,绝对是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不说喜欢,不说不喜欢,殷勤夹杂冷漠。这样的人,往往背后是个中央空调,对谁都广撒网。
超净工作台启动,楼昭昭在嗡嗡作响的细胞房里出。
有种不妙的感觉,原本窥伺在侧的猎人逐渐失去了耐心,风水轮流转,终究是玩鹰的被啄瞎眼。
-----------作者bububu----------
楼:在翻车边缘反复横跳
师姐说:“裸鼠脖子上肉堆得像沈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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