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看……”
李梨儿总是羞涩,扭头抓着被褥,不肯看他。
大郎指尖在她穴外扣弄,嘴里还要说着:“梨儿嘴硬,你下边可是软。”
李梨儿给他说得身下一紧,穴里绞着他的指尖,又惹他多了许多淫话。
“梨儿别急。”
说完,大郎低头含着她身下的软肉,舌尖顶着花核,咬得起劲。
那处原就湿嗒嗒的,给他咬了几回,更是淫水直流。李梨儿咬着锦被,嗯嗯啊啊叫了半天,又是夹腿,又是扭拧的哀求。
“大伯……大伯!”
“别弄了,大……大伯,求你!”
大郎见她止不住靠着软枕喘息,换了那物一下子顶得她穴里满胀,顶得李梨儿咿咿呀呀的连连浪叫。
她总爱搂着大郎的颈项舔吮。
大郎浑身便是颈项格外敏感,叫她吮得心燥,越发肏得凶狠。
“梨儿……梨儿……”
叫得人心软。
李梨儿搂着他哭道:“大伯,你别走。”
大郎也搂着她,眼眶发酸:“我不走,我一辈子陪着你。”
得了许诺,李梨儿更是乖巧,大郎说什么,她便一一听从,直弄得穴口发辣也搂着李琎先不肯松手。
她白天睡了许久,李琎先却是忙忙碌碌,又弄了几回,不由得有些倦了。
“你房里可还有茶水。”
“有的,只是放了一天,都凉透了。”
“不打紧,哪里就这么娇气了。”
大郎说完,起身就要去倒茶。才挪到床边,冷不防腿脚一软,从床榻边上跌落在地,摔了个结结实实。
心口处猛的一阵绞痛,疼得他冷汗直流,捂着胸口趴在地上,动弹不得。李梨儿慌忙下床来看,只见李琎先额头豆大的汗珠,嘴唇青紫,显然是痛得要紧了。
她接连喊了几声,李琎先连回她也不能。
吓得李梨儿六无主的要冲出门去叫人。
“梨儿别喊!”
他说完这句,又倒在地上。
他只披着一件衣裳,身上还沾了许多精水淫液,李梨儿也是衣衫不整,腿间白浊淫水沾到厉害,叫人看见了,可不得了。
又疼了一炷香的功夫,李琎先缓过劲来。
他头一件事便是拍拍李梨儿的手,安抚到:“别怕,大伯没事,方才突然有些心悸。”
李梨儿慌慌张张倒了茶,手还抖着。
大郎喉头干得发紧,一时也顾不上她,接连灌了几杯冷茶,心口绞痛才散去,只是他总还是心悸胸闷。
李梨儿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他,生怕他又倒一回。
“大伯,要不要去医馆瞧瞧?”
“别慌,上回给娘看脉,大夫还说我身强体健的。不忙,明日再说吧。”
李梨儿起先不肯,大郎再三保证,她才不甘愿的躺下歇息。
然而她一夜都睡不安稳,第二日一早便催促大郎往医馆去了。
大夫把了脉,前前后后细细问了,又瞧一眼李梨儿,再笑起来就有些微妙。
“这位是夫人?老夫少妻,平日里也要........”
李琎先冷了脸,拍着桌子呵斥到:“这是我侄女!”
“大夫,慎言!”
大夫哑然,连忙赔不是。
大郎一看,李梨儿脸色惨白,只怕又要多心。他本想扭头就走,回头再来算账,只是人也来了,脉也看了,总要先问个清楚。
“我究竟是个是个什么病症。”
“郎君身体康健,没有病症啊,若非要说,便是这两日饮酒多了,酒劲上头不曾消散。”
说是身体康健,大郎又总还是心悸。一连胸闷几日,三郎也劝他先回李找老二请御医看看。
“等中元过了,我们便回吧。”
“哪里就这么严重了,这样,等我这回收了货,回去就让御医从头到脚都给我看一轮。”
眼看便要启航,忽然有下人火急火燎的拿了一封信来。
“可算寻着人了,老爷,府里出事了。”
信上只一句,林茹玉病重,速回。
大郎手抖得信也拿不稳:“怎会突然病重?”
“老爷刚走不久夫人就病了,起初只是发热,后来竟昏睡不醒,大夫也瞧了,说是心思郁结,衰弱得厉害,只怕要不行了。”
“家里的人呢!怎么叫她病得这样重?!老二呢?!”
“相爷也出海了。”
大郎哪里还听得下,当即启程。
“回李府,马上走!去驿站!”
他连水路也不肯走了,要快马加鞭往李府赶。
李梨儿眼睁睁看着他走远了,茫然失落的四处张望。
“大伯走了……我怎么办呢?”
三郎倚靠在门边,看着李梨儿失魂落魄的模样,脸色也不好看。
“怎么办,跟着我咯,还能怎么办。”
他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实则十分无措。
三郎也不知如何处理,大郎的货,大郎后边的买卖,大郎的船,他通通不懂。
他都不知道要如何找那些船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