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琎暄见她睡得沉,悄悄起床往西府南边小门去了。
小门外等了一个极干练的人。
那人见了李琎暄才递过来一枚玉环。
“怎么是玉环?可灵验吗?”
“这还是我家老爷五年前找天竺使臣特意求的,玉环在庙里供养三年,就是比那位,也是不差的。拢共两个,一个给我们老夫人,另一个就在这儿了。”
李琎暄悄悄接了,又隔了几日才拿了画卷往东府去。
李梨儿如今已经换上厚衣裙,虽说脸色还是不好,到底身上摸着暖和了。
“怎么不穿我叫人送过来的。”
“大伯先送过来,我就穿着了。”
李琎暄又摸了摸她脸颊手心,都是温温的,这才不言语了。
山海图的事情,她已经听大郎说过了。
“爹爹……”
“如何。”
她原是想说,爹爹不愿意,那便不做,李琎暄一问,她又有些怯怯的不敢言语。
李琎暄一问,她便不说话,当下也有些无奈,只得放了画卷说到:“要学画山海图,总要先瞧过真的山海。”
李梨儿乍一听不曾察觉,再一细想,不由得抬起头,眼睛圆溜溜的盯着李琎暄问到:“爹,你……你要教我么?”
李琎暄不做声,只指着拿回来的画卷说到:“这种东西也好意思往外挂,还不快收好了。别人夸两句你便真以为自己下笔有了?旁人不过看在我得面子上才多夸两句,你……”
话没说完,李梨儿已经给他说得满脸涨红,眼眶含着泪。
李琎暄也是拿她没办法:“你哭什么,说两句你就哭。往后学画,还有你哭的时候,你要是三心二意,不能始终的个性,不如趁早说了,也省得我浪费时间,白白给人看了笑话,丢我的脸面。”
李梨儿慌忙擦眼泪,到底还是挂了一道水痕在脸上。
李琎暄还要再说,她已经搂过来,靠在他身上,软软的说到:“爹,你真好。”
他好么。
李琎暄自己也不知道。
事情他做得多,旁人求过来,他总愿意搭一把手。可这么多人里,只有李梨儿说他好。
李琎暄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一看,李梨儿好像奶月里的猫崽一样,眼睛湿漉漉的。
看着像是勾引,勾引他……
脑中刚浮出一点画面,李琎暄便猛的回,手也慌忙收了回来。
“你是在楼里呆久了不成,总这么动手动脚的……说两句奉承的话又如何。”
李梨儿脸胀得通红,看着可怜巴巴的,李琎暄话说得狠了。说她楼里待久了,明里暗里是同外人一样骂她浪荡。旁人说不打紧,李琎暄来说,便句句她都往心里去。
李梨儿又想,即便是作画一事割到心口,李琎暄也还是应承了教她学画的事。
两头比较,李梨儿也不知如何是好。
这个爹便是这样,总叫她手足无措。
李梨儿心胸翻滚,眼泪也翻滚,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我,我是……爹,我是真心的。”
说完,便两眼一闭,不管李琎暄作何反应,搂着他就亲。
她是真心的,她说不出,也不敢说。
千万句话只得这么一句,她是真心的。
李琎暄弯腰任由她亲了许久,等到她松开了,才喘了一口气,倒在边上的太师椅里。
李梨儿哭得厉害,却也丢弃了先前的怯懦,坐到他腿上,搂着李琎暄又含了唇亲吻起来。
她穿着厚衣裙,李琎暄往她腿间摸了几回,隔着衣裳,腿根只觉得是轻柔的磨蹭。
越发叫人心生欲念。
衣裳解了一层又一层,剩下最里头的一件单衣。李琎暄在胸乳上揉捏几下,掌心磨着的乳尖也硬挺起来。单衣被他撩到胸上,手指捏着乳尖玩弄。
嘴里也钻进一条柔软的舌头。
李梨儿化了一般,软在他身上。
下身正是顶着他的东西。
眼看那话儿一点一点硬起来,起初不过是碰着她的穴磨蹭,后来硬得厉害,那话几乎要将里裤也顶一些到穴口,绸子做的里裤一个劲在她嫩肉上磨蹭。
李梨儿给他顶了两回,穴里几乎是吸着里裤,吸了片刻,里裤又沾湿了,贴到他那话上。李梨儿隔着里裤往他物事上套弄,穴里又隔着里裤吮吸他的物事。
磨了几回,穴里丢得湿嗒嗒的,她还要往李琎暄身上凑。
李琎暄搂着她到床上,两手撑着床榻,压在她身上。
李梨儿喘得胸乳起起伏伏,李琎暄头低一些,乳尖便硬硬一颗挺起来,好似要往他嘴里送一般。
李梨儿不敢看他,闭着眼,冷不丁胸乳给他热热的嘴含着用力吮吸,捱不过叫喊起来。
“爹,太……太用力了……”
“爹……爹爹!”
“爹爹……弄……弄弄我……”
这话刚出口,李梨儿便惊得捂着嘴,望着李琎暄不敢说话。
李琎暄也沉静。
他想起李梨儿两眼带泪同他说:我是真心的。
李琎暄又靠近她几分,脱了她的里裤,掰开腿去拨弄她穴口的嫩肉。
那处正淌水,湿湿的,指尖靠过去便咬住了,内里吸得厉害。
李琎暄另一只手拉开她的手,眼见她小嘴张着,红艳艳水润润的。
手指摸着唇玩弄一会儿,李梨儿竟含住了,舌尖在嘴里绕着他的指尖舔弄,手指往嘴里在伸一些,舌尖便绕着他的手指顶蹭。
李梨儿两手乱摸,摸着他身下硬挺挺的东西,已然是十分渴求。
“爹爹,弄弄我,弄弄我,到穴里来,求你,求你。”
她这样骚骚的叫喊,每一声都叫得李琎暄心口发震,他便最吃这一套。
脑子里尚有些理智,李琎暄仍是不动,不过是手指在她穴里玩弄。
李梨儿禁不住浑身沁汗,穴里更是流出许多淫水,沾得她腿间湿湿滑滑的。
实在骚得狠了,李梨儿挣扎着起身,搂着他硬是把李琎暄反压在身下,扯下他的裤头,张腿往他那话上坐。
穴口刚含进一个头,又猛的锁紧了,内里淫水横流,连李琎暄也给沾湿了。
李梨儿含着也无力动弹,只能趴在他胸前,内里用力,吮着那话解痒。
俩人黏黏腻腻,缠了好一会儿才又分开了,各自整理衣裳。
李琎暄穿好了,随手一压床榻,正巧压在李梨儿的脚踝上,摸到一条红绳。李梨儿被他抓着脚踝看许久。
红绳串三四颗棕褐的菩提子,还串了一个拇指大小的黄色三角符,是个保平安的样式。三角符是蝉翼一样薄却不透光的绸缎制成,一看便知不是俗物。
“谁给你的。”
自然是大郎给的。
二郎那日忽然疯魔一样问他要个灵验的庙求平安符,他担心李琎暄,也挂心李梨儿,当天就给她弄了这个平安符。
玉环还在他衣袖里放着。
李琎暄脸色有些不好,怎么他先给了。
怎么李梨儿竟已经有了一枚平安符。
怎么他又行差踏错一回。
李琎暄脑子里一团糟,心中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又压下去了。
怎么大郎竟对李梨儿如此上心么。
你怎么能拿别人的物件,这话李琎暄说不出口,可他也实在憋闷。
李梨儿还理着衣裳就听闻床榻闷闷的一声,砸了什么东西在脚边,李琎暄已经摔门而去。
等她再仔细翻了一下,才翻出一个玉环来。
她也不不知怎么好端端的,李琎暄又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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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能写甜的,写完这章很想说这是糖糕!
这是糖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