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宝贝睡吧。”骆焱的声音低低沉沉,带着催眠的魔力,骆梦沉睡过去。
---
骆梦坐在电脑前,看着页面上各家的新闻报道,嘴角抽动,都快被气笑了。
《黑道猖獗,警督当街被砍》
《恶势力火拼,背后保护伞浮出水面》
《警督罗言失踪,力拼黑恶势力生死不明》
……
罗言是骆鄞的化名。没想到是报道里一派含沙射影,竟然把袭击骆鄞的黑道指向骆焱!新闻还插播了一段监控器拍下的画面:一拨黑衣打手人手一柄长刀,围困着一个穿西服的男人。
骆焱要是真做出这么没品的事儿,她都不想认这个哥了。这年头谁打架还用长刀那么显眼又不好处理的东西,还群殴火拼,群殴有,火呢,连个弹壳都没见到“火”个鬼?
骆梦冷笑两声,向后往椅子上一躺,不一会儿又踱去阳台,拿着花锄随便翻搅着盆里的土,才刚刚长出花骨朵的醉鱼草被糟蹋地歪歪斜斜。
她心情如此烦躁当然还有别的原因。
骆家一共剩下了三兄妹,父母离去时骆焱的年龄还稍微大些,年少有成,一个人操持起了父母遗留的黑白双道产业。骆鄞待到长大一些,便制造假身份分担白道。自己则从小被两个哥哥护着,练成一个黑客帮他们处理隐蔽性的技术问题,像一个铁三角撑起了殷家庞大的家业。
那天骆梦半睡半醒之间抓到骆焱吃药,她当然觉得怪,深山沙漠雨林都闯过的骆焱什么时候需要好端端地吃药?他就连骨折了都比别人好得快。
然后骆梦观察了骆焱一个星期,有时候睡觉前状似无意地走过他门前,就能抓到骆焱吃药的场景。她看过骆焱放在床头抽屉里的药,外包装上写着咪唑安定——安眠药的一种。
但是这些天每天骆焱明明还是顶着黑眼圈,眼里的血丝一天比一天多。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像没事儿人一样照顾她的吃穿睡觉,居然还有心情开始按着她每天泡脚。
与此同时,骆鄞一连消失了一个星期,虽然时不时会来个简短的电话说自己“破相了不想回家”顺带调戏一下自己,但却始终不肯露面。
就照骆鄞以前每晚那如狼似虎的架势,一个星期说不定会憋出毛病吧……非常有可能啊,不过憋坏了也不错……
骆梦突然一捂脸,怎么突然就想歪了。就算骆鄞不找自己,找别人也是很有可能的啊,日常应酬那么多,怎么可能不碰别人,说不定男女都沾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