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骆梦通红的眼睛,可怜的眼泪,一吸一吸的鼻子,呜咽的哭声,都让骆焱气血翻涌,眼底情欲毕现,喘息粗重。
骆梦被过于粗大的肉棒顶得眼前发黑,她抵着骆焱的小腹向往后撤,但是骆鄞马上在后面用力一顶,前面和后面的嘴便都被愈发过分地侵占和亵玩。唾液从嘴角垂落在骆焱浓密的阴毛上,一片淫靡。
无休止的操干,无休止的疼痛,无休止的羞耻,无休止的情欲……
不知过了多久,骆梦的嘴巴已经麻到要失去知觉,骆鄞在身后的动作突然加快,极用力地对准花心碾磨顶弄,手上更用力的挤压那小小的翘臀。
“呜!呜……嗯……”过分强烈的快感让骆梦无法承受却又无从摆脱。
同时,骆焱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操得越来越深,引起骆梦的干呕,挤压到龟头带给暴虐者无上的快感。
“操死你!操死你!小梦……小梦……”
一番激烈地抽插翻搅,三个人同时到达了高峰。滚烫的精液打在敏感的肠壁上和口腔里,骆梦在看到极度灿烂的烟花过后,晕死过去。
“会下地狱的。”她在坠入黑暗之前这么想。
“出去。”骆焱冷声对骆鄞说。
骆鄞从骆梦体内退出来,“啵”的一声响,二人同时向骆梦的小穴看去。可怜的小穴留着一个洞口,还在有规律地收缩,每次收缩都挤出一坨白浊。红与白演绎了一道色情的视觉盛宴,二人的呼吸又变得有些粗重。
骆焱定了定,小心翼翼地抱起骆梦走向浴室,坐在浴缸里,放水的过程中他紧紧抱着怀中的珍宝,把唇印在骆梦的眼睛上最后停留在眉心处,久久。
昏昏沉沉,骆梦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睡梦中感觉被人喂了东西,温热的甜水下喉,火烧火燎的嗓子好受很多。
骆梦才刚刚睡舒服些,却又被噩梦缠身,她在森林中拼命地奔跑,突然一脚就踏入了一个泥泞的水池,越是挣扎越是难以动弹,凉凉的粘腻的感觉紧贴皮肤,顺着大腿根往上走,竟然开始往自己的后穴钻。
“嗯……”挣扎的腿被按住且大大地分开,那股陌生的力量先是在刺痛的穴口打转,然后在红肿得异常紧窒的娇柔嫩穴硬生生挤出一个突破口,打着转往里一寸一寸地深入。
“……不要……”骆梦痛呼出声,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见眼前光影和色彩轮换。朦胧间他看到了大哥和二哥的脸,随后注意力便被愈发深入、直到身体深深处才停下的异物转移。她呜咽出声,那沙哑柔弱的声音与其说是呻吟,不如说是撒娇。
慢慢地,体内的怪物不再乱动,反而变得温热,她整个人下陷……下陷到水底,被温暖的水舒服地包围,感受着水的脉动。
在她觉得甚至可以昏睡到天荒地老的时候,腰上突然多了一条藤蔓,那藤蔓猛地用力,一下子将她拽出水面,她张开眼睛,就感受到眼上敷着个凉凉的半透明的东西,光线和色彩都看不真切,刹那间让他有种还在梦里的错觉。
骆焱起身,拧暗床头灯,然后才帮骆梦把眼罩摘下来。
“醒了?什么感觉?”就着昏黄的灯光,骆焱的声音仿佛也低沉柔和了下来。
骆焱就看着骆梦的脸色从困顿茫然到呆愣吃惊,再到害怕和屈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