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座巨石一青一褐,一前一后,恰巧形成一个供人藏匿的断层。
男人半眯着凌厉的凤眸,慵懒地挂在平滑的石面上,看身上努力着的小小只鼓着腮帮子吞吞吐吐。
“唔嗯……”
低哑的呻吟黏糊糊地流转在余衡耳畔,小小的孩子垂了眼眸,不为外物所动的冷冽模样却与男人如出一辙。
余衡十岁,在这普遍早熟的古代,已经知道许多许多不该知道的东西了。
余衡一寸寸地舔湿了立起的阳物,听着男人冰凉的喘息,呼吸微微乱了,他跪坐下来定稳了稳,才盯着余夙面无表情地含住自己细嫩的手指。
湿润的指尖没入狭窄的穴口,余衡稚气未脱的面容给余夙一种微妙的内疚感,他哼笑一声,丰俊朗的眉目盈上一分动人的水色。
“衡儿……不小了呢?”
冷冽的音色偏生醇美柔和的很,余衡听着,明明是具小孩子的躯体,却逐渐有热意慢腾腾地蔓延了。
但余衡的心,很冷。
肉体在云霄中漂摇风雨,灵魂在净海中回转沉浮。健壮的性器撑起孩童柔嫩紧实的甬道,小小的孩子屈起双腿,肚皮被巨物顶起一块,穴口涨得发麻。
每一分的颤动都是折磨,每一秒的驻留都是痛苦,温风细雨地抽送也没有阻碍疼痛的凝聚,未发育完全的地方阻得痛极了,同时又有解开一切束缚的快感,慢慢地从疼痛的背后显现了。
“哈……哈……”
急促的呼吸稚嫩的如同小猫的叫声一般,继承于母亲的秀气美丽的眉眼时刻都挂着三分笑意。天生一副笑面孔,红着脸时呈现的是稚童纯净而沉沦的禁断之美。
然而余衡纤长的睫羽扫过莹白的面容,看着自己跪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起伏不定,仍有心力去想余夙的腿。
据说是被人算计折了的,接骨又接太晚,最后整条腿都没知觉了。
只是这双腿肌肉纹理清晰而平滑,并没有因疏于锻炼而不再有力……那么,他真的是一个没有打斗能力的瘸子吗?
这是一头矫健、冷酷、淡然、优雅的……
猎豹。
余夙不在意余衡是否分心,他只是半阖着冷冽的双眸,享受着九皇子的服侍。
余夙的唇色很淡,余衡疼的有些麻木了,看着他冷淡的眉目,俯身凑过去亲了亲。柔软的小舌暧昧地掠过形状薄而冷峻的唇瓣,轻鸿一般吸吮。
“……嗯?”
余夙慢悠悠地、慢悠悠地抬了抬眼皮,默不作声地撩了余衡一下。
“……”
余衡在心里情不自禁地回放了一遍之后,悄咪咪地骂了余夙一顿。
十岁,不小。但是余夙的家伙还是过于大了一些。余衡颠簸在余夙的怀里,低垂眸光,疼到彻底失去知觉。
余衡仿佛案板上鱼肉,被刀俎来来回回地破开肌理,鲜血淋漓。
血液染红了一片清溪,余夙仍慢悠悠地托着力竭的小鬼放纵兽欲。然而他的色从始至终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唇边扬起一个冷冷的、带有些许讥诮的笑。
炽热的白浊终于溅射到孩童柔嫩的肠壁上,极其陌生的感觉杂糅着酥麻与钝痛漾向浑沌的意识,余衡睁着眼,黝黑瞳孔的深处却是一片茫白。
有什么东西在阻碍快感,缓慢地抽送却顶得他连清醒都无法保持……但是罪魁祸首依然毫不在意着,仿佛他是在施舍珍宝,而不是给予令人窒息的痛苦。
余衡并了并酸痛得要死的细腿,心里给余夙此人下了定义:
这个人的坏,从骨缝内里一直蔓延到那副高洁傲岸的皮囊。绝妙的躯壳里,承载着一个污浊透顶的黑色灵魂。
余衡昏过去了。
余夙湿淋淋地从水里站起来,抱着余衡随意地洗了洗,一瘸一拐地上了岸,沿着河边走着。
男人乌黑的长发滴着水,一滴一滴,从湿透了的衣衫悠哉哉地滑落地上。他唇边的笑意薄凉而讥诮,眸色深幽而沉寂,抱着个面色惨白惨白的小孩,如同一只从地狱爬上人间来的恶鬼。
好热。
那恶鬼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心想:
第三次被下春药,做一次就清醒了呢,真开心。
开心个屁。
世人皆知朝廷武林互不干预,只是无人知晓三王爷余夙其实在武林中也有响当当的名号。
杀手云君,在江湖的一群莽夫中可谓是赫赫有名的冰清玉洁。也许作为杀手,这般做派有点可笑,但是云君行事又的确光明磊落,从不欠债,且只杀大奸大恶之人,因而被人尊称为:君子剑。
……不过事实上,君子剑已经欠下两笔注定还不了的债:欠常安之一场独一无二的婚宴,欠余晟一份属于常安之的爱。
而现在的话,大约还欠了余衡不少东西。
一不小心把小孩弄昏过去六七天、休养了半个多月的余夙,心情很差。
君子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