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委屈了,咬唇说:“我没有,我没有跟师兄走。”
“我知道,我都打听清楚了,是杨紫云在中间挑拨。”他叹了口气,“怪我,我早没查清楚,那时鬼迷了心窍,不愿去查。”
“她…她嫉妒么?”婉婉抽抽噎噎地,抬起胳膊又去擦眼泪,又小心翼翼地问:“你杀了她么?”
“你想她死那便杀了她罢,”他云淡风轻地递给她帕子,颇有些有些讨好得笑:“你知道的,本王从不滥杀性命,好歹是条人命,东厂那么多没种的太监只能独孤终老,本王把她赐给东厂厂公,权请他处置了,活还是死全看杨紫云自个儿本事。”
东厂的人手也黑,活着也是当太监对食,好的到哪儿去?听说那些太监背地里变着法子折磨人。永乐王是好手段,一点脏水都不愿意沾上。
“婉婉,”他叫她,打断了她的思绪,“那你呢?”
“我…”她抹了抹眼泪,瘪了瘪嘴,“我也是。”
他复而捧起她脸,这会儿她乖了,哭的梨花带雨。肩膀还一抽一抽的,鼻尖是红通通,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他心里发痒,他低声说:“我后悔的很。”
“后悔什么呀?”她声音还带着哭腔。
“我后悔那会儿没找你,我也后悔没早点儿接你回府,更后悔让你名不正言不顺地就跟我有了夫妻之实,你跟旁人不一样,跟她们都不一样。”他把头埋在他颈窝里,声音闷闷的。
“还有呢…?”她声音软软糯糯的质问。
他没辙了,投降了,把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桀骜骄矜的永乐王抛在脑后,厚着脸皮去哄她:“我也不该那天刚见面就气的强迫你,也不该跟你在花园里颠鸾倒凤,还给你下药…”
明明是该认错,一句话被他说的暧昧缱绻,婉婉推开他,耳根子都涨红了。
“婉婉,成不成啊?”他喉结滚动,吻她的泪,含含糊糊地问她。
“嗯,”她也迷糊了,“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