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周溱抓她抓的更紧,眯眼看她,“先生是嫌永乐王府招待不周?”
“你以为你一个女儿家能在武英殿当差,还未被察觉是谁的手笔?这可是欺君之罪。”他话锋一转,“本王早说了,先生想在紫禁城安然无事,就好好巴结我,今日若是婉婉执意要走,莫说是紫禁城,连北京城都教你待不下去。本王要一个人那更是容易的很,诏狱里千万种刑罚,先生想试试么?”
他沉着脸色唬她,婉婉听着前半句倒真怵了,可又不禁腹诽:这诏狱是什么人都能进的么?周溱为了吓她,都用上诏狱这么大排场了。
“你想好了么?”他看她不说话,又问她。
周溱这般跋扈的,大概是真做得到让她在北京呆不下去的,她轻轻嗯了一声,“王爷这样有意思么。放过我好不好?”
“甭说放过你,我还想放过我自己呐。”周溱撇过头嘀咕,婉婉没听清。
“王爷是要我死横竖也是一句话的事儿,可王爷何苦跟我这般的计较?损了您名声,不值当…”她说到一半,停了;她又何尝不是呢,若说她心里没有周溱,那都是假的,但她爱不起,不能爱,怕再出来一个段宜淳;也怕现在的周溱,他对自己过分至极,又一副爱她的样子,不是可笑么?
避子汤那般锥心的苦,也就七年前尝过一次,今日又要再尝了。
她叹了口气,抽手转头要走,周溱又一用力,把她圈在怀里,头埋在她颈里,闷闷地,声音微不可闻:“婉婉…别走了。”
教婉婉险些落泪,她分不清这其中有几分是虚情假意,她刚刚建好的城墙又要被他击溃。
“婉婉,是本王不好…”他又说。
可这五年,又岂是一句不好就抵得了的?这五年她每每哭泣的夜晚,他从未来找过她。他若是想找,一句话的事,可他分明没有;如今一句不好就想将这些年抵过?
她把周溱环住她的手拿开,“我不走。等我把皇上要的画做完便辞了官职…那时候烦请王爷不要再叨扰我。”
周溱听她这么讲,心里也不是滋味,他都道了歉,仍是无济于事,无力感涌上,让他脱了力,不想再辩,他放开了她,一言不发。
这篇篇幅也不会太长我的大纲已经到一大半啦所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