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手吧,可上头明确说了不能伤他一根汗毛,如果还手了,只怕他们事成之后就完了;但如若不还手吧,那这差事估计难交差了。
“用那个对付他!”正当黑衣人难办的时候,领头的适时的发话了。
南平侯是武将出身,所以唐盛德的功夫自也不在话下,但这几个黑衣人身手也是了得,唐盛德断定他们这伙人都是有预谋而来的,只是不知这背后究竟是何人在指使?
一拳打在了一个黑衣人脸上,唐盛德正得意了一把,却陡然被另一人从后偷袭,被那人按倒在地,唐良生欲挣扎要起来,却又被另一个给一脚踢在了肚子上,养尊处优的公子爷自然没有受到这种对待,顿时立即疼的捂住了肚子,领头的见状,向其中一人使了使眼色,从兜里掏出一个瓶子,动手掰开唐盛德的嘴,将那瓶里的粉末都灌了进去!
“你,你们……给我吃了什么?”一整瓶下肚,唐盛德手插进嘴里,想把里面的东西吐出来。
“是能让你舒服的东西!”其中一个黑衣人意味深长地说道,领头的便给了他一个爆栗,示意他不要多嘴。
领头的将呆愣在床上的绘娘给扛在了肩头上,临走之前,看了一眼仍在地上已经开始药效发作的唐盛德,好心的留下了一句:“唐公子,你放心吧,这玩意可不会要了您尊贵的命!”
语毕,黑衣人便纵身一跃,迅速的离开了这里。
绘娘从另一个陌生的地方又被带另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个屋子比刚才的屋子相比,这里倒显得幽静不少,从开着的朱窗往外望去,就是一片无限的花异草,甚至还能听到几声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绘娘将视线移回屋内,却见一挺拔高大的男子,不,应该称男人更为合适。男人站在离她只有几步之遥的窗边,背手而立,身着绛紫色锦衣缎袍彰显出他的身份地位。
他没有回头,绘娘也不敢出声叫他,直觉要对这男人要敬而远之才是上上之策。
待那男人转过头来,绘娘却是一怔,眼中似带着一股王者气质,就像在战场上杀人于无形的将军,居高临下的望着手下败将的那种孤高。
简单来说,就是绘娘被他那带有杀气的眼给震撼住了。
“几日不见,倒是越发的出落了。”唐良生细细端详了绘娘好一阵,忍不住呢喃道。
绘娘听到他那句自言自语,一头雾水,她就这样站在门前,显得局促不安的望着他。
“你怕我?”唐良生自是没有错过她的这细微的举动,挑了挑眉,从来就是泡在女人堆里,女人哪个不都是对他敬仰又爱慕,这小女孩所显露出来的害怕,倒是新鲜。
唐良生见她不说话,继而笑着问她:“你可知我是谁吗?”
其实绘娘心里是有底的,毕竟眼前的男人穿着皆是不凡,谈吐言行之间又是一派高人一等,再加上他周身散发出的那种贵族气质是无法遮掩的,以及方才那些黑衣人敢如此胆大包头的殴打南平侯府的公子,单凭这些线索,再加上他把自己弄到这儿来,绘娘心中隐约就有了一个答案,但她却摇了摇头。
“呵呵,难不成你连自己要嫁给谁都不知道吗?”唐良生猜不透她是装傻还是真傻,但是不是都无所谓了,反正他认定了,即使隔了这么多天,这女孩还是令他动心。
绘娘听到这话,就知道她方才猜对了。
正当绘娘觉得理应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却听到一句轻薄之语:“把衣裳脱了。”
绘娘还以为听错了,但唐良生却不让她这么想,男人一个箭步就来到她面前,宽厚的大手袭向小女孩的胸脯。
二人之间身量几乎是差了一半,唐良生武将出身,常年习武练剑,身量足有八尺;绘娘才十三,在他面前就显得十分矮小,也就只够到男人的胸口。
绘娘立时就反应过来,男人的一双色手正在自己的小胸脯上摩挲,她穿的并不厚实,甚至都能感觉到乳肉被男人揉捏起来。
“不……不要……”察觉到男人在做什么,绘娘的小脸面色羞赧,迅速的退到一边,躲避他的下流行为。
唐良生虽对被抗拒而心生不满,但念在美人儿尚且年幼。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玩处女,还得慢慢来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