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才是需要避嫌的公众人物?
电梯里,她的脸被高高捧起,唐仕羽浓重的鼻息喷薄在她的眼睫与唇珠上,吻却轻柔得像被小孩偷喝的酒,澜波微起。
18层,电梯门缓缓打开,男子阔步走出,女子小碎步亦步亦趋地跟着,等到用房卡开了门,俩个人就都消失在了门里面,消失在了监控看不到的地方。
孟初被按在门板上,铺天盖地的吻让她颤栗,俩根细细的肩带从进门那一刻就被拉下,缎面镶珠的礼服堆在腰间,原先遮盖的地方被男性手掌肆虐,揉不够似的反复。
她又怎么不知道戳在她腰间的东西是什么。
“姐,我是真的想你。”
男人说着话,唇不断向下。从额头吻到鼻尖,又从鼻尖吻到锁骨,啃咬鼓胀胀的乳肉,也穿过凉丝丝的小腹。
到腰间,犯了难。
唐仕羽实在不想承认,七年过去了,他还是不会脱裙子。
孟初伸手触碰唐仕羽的发,硬硬的,有些扎,但很好摸。
她很喜欢摸。
但没揉多久,那发丝就从她指尖划过,连着整个人,钻到了蓬蓬的裙摆底下,消失在她眼前。
孟初只余一只脚踩着细高跟鞋,有些站不稳,她倚着门,微微喘气。
她的另一只脚在裙底被捧起来,脱去了高跟的脚趾涂着甲油,色如红唇。脚背因为感受到了柔软的唇瓣而拱起,就像高潮将至那样绷紧。事实上,她身下早已是一片泥泞,只待裙下之臣,攻城略地。
从脚背到腿根,唐仕羽一路往上,不时还隔着蕾丝底裤用指尖戳一戳那好像能够滴出水的肉丘。
她也在渴望我,真好。
孟初真的有些站不稳,她摇摇晃晃,为唐仕羽的每一次吮吸而颤抖不止。她觉得自己的全身都成了性容器,不论他亲在哪里,都好像是在烙印占有。等到唐仕羽一口含住她湿漉漉的下阴,舌尖扫荡涌出的欲水时,孟初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地毯上。唐仕羽接住她,好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的口腔吸盘似的,不断索要更多夹带着欲望的汁水,粗粝的舌勾着阴蒂,回环往复地磨,毫无顾忌地索取。孟初感觉自己缩的很小很小,小到成了他口中的一粒糖,被口腔的温度所融化,化成一滩甜水,终被饮尽入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