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刀已经握在手里,如他渴望的,插进了胸膛。
天地变换,紫色的天空消失了,从那胸膛里冒出来的血也消失了,甚至一直充斥在耳的汽笛声也听不见了。他的眼好像被一团紫色的柔雾覆盖,满眼都是深深浅浅,光滑的紫色,触感就像女孩子的皮肤。
孟初躺在那团紫雾中间,一颗一颗的,解着衬衫裙的纽扣。边解边问:“你要我吗?”
那纽扣已经解到了腰间,白嫩的乳肉如雪浪,是这无边的紫色里唯一发着光,诱惑着他的东西。他的手附上去,软的不可思议。
“我们玩个游戏吧。”俩团软肉的主人说。
他的脸上还染着血,整个人冒着气,气喘吁吁,好像走了很长的路,又好像即将躺下休息,在温柔乡里。
他问:“玩什么?”
女子的声音透着羞与媚,指着自己对他说:“玩,玩这里啊。”
“你要是从我身上找到除了疫苗疤的痕迹,就…”
他的牙齿微合,挤压着女子的乳尖,从齿缝里溢出笑意,含混不清地问着:“就怎样?”
“就许你留下任何痕迹。”
话音刚落,衬衫裙和紫色的雾气融为一体,眼前的女体赤裸而卧,在暗色调里发着光,阳光下的绒毛才会带着的光。
从指尖吻到足弓,哪里都是洁白无暇。
她是一张白纸,不该被人留下任何痕迹。
梦醒了。
沈清越在床上又躺了好久。不知是在回味,还是自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