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礼堂后门时他就猛地揽过李缘缘,将她压在墙上,一手抬起她一条腿。缘缘感到他手指猛地冲撞进来了,痛得喊出声,嘴却被同豫的嘴堵住,口腔被舌头开发。同豫粘腻模糊地跟她说:
“再过些天我家里会寄钱来,我再带你出去逛。”
缘缘顺从地放松了腿,拿腿内侧蹭同豫的腰。同豫将脸埋在她腿间啃咬吸吮,叫她高潮了数回。最后又等了等,直到缘缘恳求说里面痒不过,才将早已胀硬的那话往她身体里一顶入,肆意进出。她水多极了,他觉得抽送得轻松,但她却时时哭叫。他有时忧心她喊得太响,却又按捺不住自己拿舌头舔弄她乳尖,直到她乳尖紧缩成饱满的圆粒,绷在丰润的胸脯上。随着她身体一阵痉挛,体液溅出流到他腿上。他将下半身拔出,射在外面。
他们做完后坐在礼堂后门低矮的石阶上。同豫用手指给缘缘梳理头发。
“你母亲身体有好些么。”
“还是老样子,时不时来点毛病。”
“何时把我带去你家。”
缘缘转身轻敲一下他:
“想得倒美。”
“有何不可。”
“我们根本就不同别人讲关系,还想回家了呢。”
“哈,那也没事,哪天说了成了。”
“不,我.......”缘缘犹豫着说,“我要不好意思的。”
“这怎么可能。”同豫假装生气的说,其实也由着她了。
缘缘整整衣服:
“那我走了。”
同豫不是很情愿地放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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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者开学前挣扎着想要爆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