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影理都没理,继续迈步。白鹿又喊了一声“主人”。这才让他回头似笑非笑的看她。
“你是谁呀?咱俩认识吗?”说话声挺大,带着若有若无的嘲笑。
“主人,我错了。”白鹿撒娇似的回了一句,看他继续一副八方不动,互不相识的样子,又踮起脚尖,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主人,你摸摸我,我的丁字裤都湿透了。”尾音拖长,声音放软。顺带着拿起他的手往下半身探去。
郁清影这才拿正眼瞧她,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像是评估某个货物。
她面上一副娇俏可人的样子,心里确是知道这次稳了。今天的打扮全按照他的喜好,紧身的白色鱼尾裙,前面看包裹的严严实实,后面透着心机,倒三角形的空隙露出蝴蝶骨和脊柱。更何况裙子里面只有乳贴和丁字裤。
果然,郁清影拉着她的手臂直接往男式洗手间走。拉开最里面一个隔间的门,把她拽进去,插上门,最后坐在马桶盖上一副气定闲的样子,低声说道:“你给我口出来,怎么样?”
白鹿有些洁癖,一直厌烦这种事情,不带着套子是万万不可能的,更何况几年之前一直嫌弃他这毛发茂密,乱糟糟一片,轻易不帮他做这种事。
现在他刚刚放完水,连清洁的时间都没有,打心底里更是一万个不情愿。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白鹿心里想着胡乱弄弄凑合过去。
裙子太紧,她蹲下身子不方便,试了几次才感觉舒服些。
他手按在她肩膀上,稍微一使劲,直接跪在了地上,裙摆散落在周围。
她心里几分不满,却也知道郁清影这次不会轻易罢休。于是拉开他裤子上的拉链,把软塌塌的阴茎掏出来,用手摸着。来来回回用手擦了几遍,感觉干净了一些,才放在口中含着。
用唇舌侍弄了好些时候,瞧他还没射的意思,于是又用手去摸他的阴囊。
压在肩膀上的手终于动了,她感觉略粗糙的手拨开了背上的长发,沿着她露出的脊柱从上向下摸。
他的手是热的,在她泛凉的背上拂过,带起一阵痒意。这痒从颈部蔓延到下身,一股水流迫不及待的从身子里涌出来,带着臀部也微微颤了一下。
她想,这下丁字裤可真的全都湿透了。
郁清影轻笑了声,右手摁着白鹿的头往下身贴,左手沿着裙子的边想更近一步。不想这鱼尾裙穿着甚是贴合曲线,不拉开拉链,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只能在外徘徊。
白露有点恼,毫无准备的一下直接来了个深喉,而且脸部直接贴在了他乱糟糟的阴毛上,毛发蹭的脸颊又痒又疼。
她有些生气,趁头上压着的力气轻了些,微微抬起头缓口气,还没反应,又被压了下去。来来回回几次,白鹿才反应过来这人在戏弄她。
她忍着气,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几年前从他那学的那些本事原样用在他身上,才把他弄得缴械投降。
白鹿把射在口中的东西全部吐到水池里,干呕了几次,涮了口,才勉强把恶心压回去。
一抬头,从镜子中就看到郁清影这人小人得志的样子站在身后,抱臂看她。
瞧她收拾好了,慢慢走过来,手掌绕着她的臀部摸了几圈,低头靠在她的耳边说:“去停车场等我。”
然后转身潇洒离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