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打听打听。”
没过一会,车夫不知与官兵说了些什么,几个衙役便迅速拖着人走了。
“怎么一回事?”
“不知是这帮说书人惹怒哪家达官贵人,才被抓走的。”
雁琨华见状,抬眼往前面那辆奢侈的马车上睨了一眼,心里一下了然。
路人散去,路子也就宽阔了,两辆马车在青石板路上缓缓驶来。
妾娩亭掀起马车窗帘往外瞄了一眼,正好对上一双眸子,三千青丝由一根简木簪束起,一身显得身材笔直挺拔的锦缎华衣。
他色透着些惊艳一闪而过,便又恢复云淡风轻的样子放下车帘。
妾娩亭勾勾红唇,这马车颠簸急忙的样子似是很急,不知道是哪处锦衣世家公子少爷,等有个机会捉来玩玩倒也不错,毕竟她好些日子没有碰男人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她脑袋里还挂念着胭脂水粉,回来前文童公主说叫她帮忙捎上些洛都的胭脂。
“秦岩,去买完胭脂就转头出洛都,尽量在天黑前进靖都。”
“是。”
坐在颠簸的马车内,妾娩亭拿着装胭脂的匣盒子打量着,古人的手艺就是巧,连个街上随便买的匣子都是雕着花,水里戏着鸳鸯。
妾娩亭是现代人,在一场婚礼上被未婚夫包养的小三拿着玻璃酒杯砸死了。说起来也是可笑,她居然以为把所有的依赖全部寄托在男人身上,是一种幸福的归宿。
可显然不是,小三气势冲冲的闯进婚礼殿堂把整个场子都砸了,她的未婚夫视为没发生过般,甚至在那玻璃杯不小心朝妾娩亭飞来时,未婚夫都没有来帮忙抵挡一下。
仿佛,一切都是他们安排好的诡计。
她就如猎物般中招了,家里的地契没了,未婚夫没了,就连自己的生命也没了。
这辈子她发誓,爱上一个男人都见鬼去吧,什么傻白甜女孩永远都会遇到白衣公卿的都去死吧,做个用心机婊伪装自己的女人就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