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宝宝,怎么又开始绞?”他随即了然,一边放肆顶弄一边问她:“你猜他们现在用的什么姿势?”
“我不知道......嗯......听起来,快高潮了......”宴知断断续续呻吟着,她也......
果然,楼下在传来一声爽到极致的尖叫过后,恢复了平静。
“他们结束了,我们才开始,宝贝,来,走进去。”言谨行两手绕到前面环住宴知的腰,将她提起来转了个方向,一步步推她往里走。
男人比她高出许多,她只有费力踮起脚尖,才能勉强配合他的步伐,可这样一来,每往前移一步,她的臀就因着惯性自发往男人胯部撞,同时穴里的棍子也重重顶到最里头,抵着那处软肉死死的磨,不留分寸余地。
“啊啊......”没走两步,宴知就浪叫着喷了水,若不是男人的手臂横亘在腹部支撑着她,怕是早就脱离肉棒瘫软在地了。
她极力忽视男人戏谑的笑声,回头有气无力的对他撒娇:“老公,我走不动了,抱我进去呀......”
言谨行闻言,索性操起她两条腿,用把尿的姿势搂着她往里走,走动间棍子顺势一下一下往穴里戳。
宴知捂住脸,太羞耻了。
这一晚,言谨行压着宴知干得死去活来,在她身上尽情宣泄他满腔的爱意,他温柔地,缠绵地,吻遍她全身,想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要如何、如何爱她都不够。
最后一次释放的时候,两人深深望进彼此眼中,脑中同时升起一个念头,怀里这个人,再也不能放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