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苋问:“哪里不懂?”
郑拾道:“你说那玉珏是从谢云川师祖找到的一般宝藏中发现的,我有些想不通。司马剑南做什么多此一举,如果他不想让人发现玉珏洞穴内的宝藏,就应该把外面的机关也做得严密一点,甚至更严密,让人以为九死一生找到的就是真正的宝藏,也就不会有心思去看别的地方了。可偏偏还留下了一个玉珏,这不就是还是要让人找到的意思么?而且完全没有任何提示,一般人谁想得到啊?”
阿苋怪异地看着他,凑过来亲了他一口:“我家石头很聪明么。”
阿苋道:“其实我从那个放着天卷的盒子夹层,找到了一封血书。”
郑拾起了兴致。阿苋娓娓道来:“血书是由当时被活埋的工匠留下的。”
她叹了口气:“咱们一开始找到的大厅,真的就是封若言为司马剑南修建的宝库。可是那一百多人被封在洞内,他们心有不甘,竟然齐心合力,在短短七八天的时间内又开了一个小密室,把外面的机关挪了进去,只留了司马剑南宝藏的十分之一在外面,其他的,全都封死在了里面。”
“不过他们到底不甘心,所以就在洞内留了血书,却把开启的钥匙留在了外面。谢师祖得到玉珏,倒真的是天意了。”
郑拾也有些叹息:“原来所谓的内外明暗两处宝库,竟然是这样机缘巧合得来的。人力真是无极限。一百多人临死前一拼,竟然把五大派戏耍了这么多年。”
阿苋也跟着叹息。
郑拾看着她摇头晃脑喃喃骂司马剑南,突然扑上去吻住了她:“来,再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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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郑拾眼怪地看着阿苋,欲言又止。
阿苋看不得他这幅样子:“有话就说,你想干啥?”
郑拾就道:“我听外面的人说,你才是幕后黑手。把司马承,沈查和五大派一起坑了。”
阿苋挑眉:“那你觉得呢?”
郑拾想了想:“我感觉不是。”
阿苋好:“为什么?”
郑拾道:“能死人的计划,不像你的风格。”
阿苋咧着嘴扑上去咬他:“很了解我么。亲一个。”
哪儿有那么多的深谋远虑。人往往都是一步一步,被现实,被人心推的走到了现在。
布置那么大的一个局,那么多的不可掌控,何必呢。
郑拾从她的狼爪下把自己抢出来:“那个所谓司马剑南的檄文肯定是你炮制的,可是,司马骄阳到底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阿苋咧嘴坏笑:“我怎么知道?不过我猜不是。练过天一卷的男人,除非武功尽废,否则生不出孩子的,要不然袁让干嘛为了生娃跑了。司马剑南又不是真的是。当然,也有可能司马剑南求医问药,总算求了一个孩子出来,但是毕竟是辛苦生出来的,所以先天不足,代代庸才。至于真相是什么,谁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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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完结,撒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