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抽插了几百回,他终于在她身体里放射出白色的烟花。他心满意足地翻身下来,躺在她身边,望着帐顶愣愣地出。皇后悠悠地醒转过来,想说什么,到底是没说出口。扈逸生下榻为她倒了茶水来,她也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你如此频繁地出入我寝宫,到底是不大好。我们也好分开一阵时日了。”良久,皇后淡淡说。
“你……”扈逸生挺身起来,叫囔着,“你可是决心弃了我了?!”
皇后颇为疲惫地摇头:“你可想过被皇上发现的后果?本宫是皇后,担的不是一般的重任。这些日子来,是本宫自己昏了头忘了本,幸而皇上还未发现,实乃不幸中的万幸。”
“皇后又如何?!”
“扈逸生,”这些日子来,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你别忘了,你也是质子。如果皇上发现了我们的不轨行为,迁怒于你的兄弟姐妹,乃至你的国家……你担得起这后果吗?”
“你走吧。”
扈逸生胡乱抓起散落在地的衣衫,随便穿在身上,红着眼眶说:“你……你会后悔的!我不管,我偏生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说完便失魂落魄地跑了出去。
皇后叫道:“哎!少了一件,外头冷……”可扈逸生早跑得远了,哪里还听得见?
皇后叹了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脸颊道:“我当真是糊涂了。”旋即高声唤道,“嬷嬷!”
从屏风后头转出来一个低着脸的老妇人,是她的陪嫁嬷嬷,在她身侧也已经数十年了。她扶着皇后下了榻,来到早已备好的热水前。
“嬷嬷,我可真是傻,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我明明比他长了那么多岁数。”皇后看着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微微一叹,小心地跨进池子里去。温热的水一下子抱住她千疮百孔的身躯,给予她最深最暖的抚慰。
嬷嬷恭身立在一边,沙哑道:“皇后,这也怪不得您哪,谁让皇上做出那么多过分的事儿来。”
皇后苦笑一声:“你是我的人,偏心我,所以为我说话罢了。皇上待我着实不好,我也着寒了心,但我做出这般不知廉耻的事情来,不知日后有什么报应呢。若我不在皇后的位子上,倒也好说。可惜呀,可惜。”
嬷嬷说:“若皇后不是皇后,也无法抚养扈皇子殿下了。缘分如此。奴婢倒觉得皇后近些日子来精了许多。”
皇后低低应了一声:“不过现下我又得打起精来应付了。皇上有意同金阙联姻,这事可万万不能落到我的飞儿的头上来。金家姐妹妖妖调调的,不成样子,给那个没娘的风城马还差不多。说来那金紫烟消失得确实也离,难道我们宫里真有什么妖物作祟么?”
嬷嬷说:“皇后不必担忧,祭司大人已经做过了法。”
皇后点了点头:“如此就好。你把那避孕的草膏拿来给我,他又猖狂了,我可万万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有什么闪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