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罕被气笑,他倒是没想到小东西逼急了还有这样反叛的一面,当下便以实际行为表达了他可不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硕大的龟头顿时又往里进了两分,操开了绯桃的宫口。
“啊啊啊啊!”绯桃被那酸楚和痛快逼出眼泪,声音都颤得变了调,手指扣进赛罕的肩胛,她大口喘息,几乎快要哑声,赛罕一双深绿的眼睛泛着光,他的额发汗湿,热气熏蒸,冷冽的雪木味道也变得热烈起来,皮肉的雄性气息侵略性极强,绯桃感觉自己就是饿狼嘴边的一块肉,说不清什么时候就会被赛罕吞吃入腹。
“轻点儿~要坏了~”她哀叫着讨饶,男人却抓起她手腕,用锋利的犬齿轻轻咬着,劲腰操出残影,绯桃穴里丰沛的淫水也被操得溅了出来,淫靡的声音听的人面红耳赤。
皮肉拍击,水液四溅,女子的哀啼,男人低哑的喘息,各类声音和着床架晃动的吱嘎声,勾勒出一场激烈的欢爱。
绯桃这才知道自己还未明说的挑衅落在赛罕耳中,便是清水落进油锅里,可不得了了。换了三五个姿势,腰身以下的各处都酸痛不已,绯桃最后被赛罕操晕过去,嫩穴也被操得合不拢了,急促翕动挤出一股股浊白的浓精。
第二日两人都直接睡到日上三竿,绯桃醒来时下身的两个小穴都已经抹了药,只是她一身白皙的雪肤可谓是精彩纷呈,遍布的红紫吻痕根本没法看了。
而罪魁祸首则霸道地长手长脚圈住她,下巴抵着她头顶,惬意地打着小呼噜。
活像一头吃饱喝足的狼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