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巨大的声色场所,显然它不该被归类为一些俗烂的代名词,但它却依旧色情,只稍微地蒙了一层遮羞布——例如高昂的价格,封闭性极好的包间。
内里光线明亮,布置堂皇优雅,走入其间会感觉错入宫殿,来往的侍应生们也身着笔挺的服饰,精奕奕,大厅里也偶尔会有诡异嗜好的人,偏僻的角落里泛起微弱呻吟。
这儿被勾勒出一个半开放的空间,大厅的光线到这儿仿佛也被阻隔了,昏暗了不少,黑色的沙发,细碎的喘息,不时来往经过的人显然给了在沙发上翻云覆雨的两人莫大的刺激感,动作的越发激烈,麦色与白色交织,汗水沿着身体的曲线蜿蜒滑过,水渍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整栋建筑占地宽广,地面上仅有三层,但包间却不计其数,内置豪华,在一些特意设成不隔音的包厢外经过,就能听见深深浅浅的呻吟,剧烈的尖叫和粗重的喘息,仿佛自己也身处其间,赤身裸体一般,在这样的气氛催化下,走廊的角落里也多了许多交缠的男男女女。
最精彩的地方却在地下,里头的场景仿佛不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连向下的楼梯间也设得隐蔽。刚一进入,就能被充斥其间的狂热气氛打个措手不及,连最细小的经末端都跟着颤抖兴奋。整个巨大的一层空间被设成仿佛古代斗兽场一般,但中间的舞台却被高高托起,四面环绕的设备更是让上面的人连微小的眼波动都一览无余,一层层蔓延开的看台几乎座无虚席,更遑论驾临其上的各大包厢。
平台上的“表演”进行到了最精彩处,许多跪爬着的人被粗糙的项圈紧紧勒着,绳索被掌握在另一个人手里,四肢伏地的人情卑微而狂热,浑身赤裸,任由观展,仰望着主人的眼里满满的服从。他们被身着皮衣裤的男男女女牵着,依照命令摆出各样姿势,把私处肆无忌惮地亮出,间或为了取悦看台上的人,更是当众表演起了调教的课程。
鞭打声,痛呼里夹杂着丝丝愉悦的声音,都一丝不漏地送进了包厢,房间里头的灯光并不明亮,可窥见几个高大的男人姿态闲适地坐着,双腿大开,有头颅埋入其中上下起伏,偶尔被狠压下,会闷出几不可查的咳声,淹没在此起彼伏的响亮水声中。
一个男人长长地出了口气,才开口笑道:“我说大哥,带你来这儿就是为了享乐的,你干看着有什么意思。”
另一个人立刻接道:“就是,当年傅大公子玩得可比我们肆意多了,近几年倒是修身养性了。”
最先开口的男人是傅言三叔的二儿子,此刻毫不留情地嗤笑道:“现在都在传言大哥你雄风不振,小弟这不是带你来洗刷谣言吗?”
隐在角落的傅言身旁清净,只闭目不语,听到挑衅才施舍般给予一个眼。
瞬间失语的傅益惊觉自己被对方震慑有些恼羞成怒,只不过比自己手段高出一星半点而已,有什么好傲慢的,在自己叫来的朋友面前失了脸面,急于找回场子,更是挑衅道:“说起来,大哥之前想拍的那块地可惜了,要是真需要的话做弟弟也可以转手孝敬孝敬哥哥嘛。”
傅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果然是个蠢货,只是放出点风声而已就巴巴地凑上去,连前景都看不好,看来傅哲没有插手啊,想到这,他起了些兴致,浅浅淡淡地同傅益谈话,对方虽多有警觉,却显然不敌,最后还沾沾自喜认为自己占了大便宜。
得到今晚想得到的目的,傅言没有留恋,起身退场,太早赢就显得没意思了,还是让对方多蹦跶几下,演一出精彩的戏才好。
“大哥,不带一个回去吗?”傅益冲他暧昧的笑,自认收获良多的他不介意释放善意。
傅言勾唇,倒真的指了一个,却在会所门口示意对方离开,费时费力才能从他们身上获取丁点快感,这笔买卖可划不来,他的卿卿可比这些货色美味多了,至少他看着就忍受不住想进入,想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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