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像是准备上床歇息,见她进来,大手一挥,披上了外袍,“还不知天界来使竟有不请自来的癖好。”
他眸光清淡,像是看着陌生人,若非捕捉到了宴席上某人遮掩不及的目光,朔月的一颗石头心怕都被他弄碎了。
像是不可置信,或是悲痛欲绝,朔月身子颤了颤,“你不记得我了。”便往后跌了几步,刚好撞上桌椅,往后仰去。
陷入了那个带着清冽香味的怀抱里时,她还满足地蹭了蹭,感受狐狸,不,少初结实的肌肉。
他的身子僵硬,明明知道是她拙劣的演技,却还是不能控制地出手。挣扎片刻也逃不开紧紧箍住他的女人,便认命地一把抱起,放到床边坐下。
“你……”他望着一脸揶揄,仿佛比千年前更加有生气的女人,正欲说些什么却被她堵住了嘴。
她的气息,他想了千年的气息,再触及,又是覆水难收的情意与对她的渴望。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她的眉目上是唯有他读过的妍丽,那不安分的手解下他的衣裳,又缓慢地推下自己的。
当那熟悉的身躯完全陈露在他眼前时,少初唯一绷住的弦也挣断,倾身覆上,去采撷她的甘美。她红梅欲绽,他轻含哺之,她娇花潺潺,他时而堵之,星光透过木栏窗,撒在他清凌凌如初的眉目上,唯有那份经年不变的情意化开了整座寒峰。
他所有的放纵,所有的偏执,都在身下这个女人身上,每一次欢愉都是短暂,每一次相聚终究离散,如若天意如此,他也要在天意中寻到唯一的机会,当时与天共生,他从未想过凌驾,而今,他为了她,逆天又何妨。
“狐狸,不行了吗?”朔月看到他思的微愣,嘴角微挑,腰肢轻扭,微醺的眉梢扬着一股争斗的挑衅。
他眉目微沉,低头啃上那已被他润泽的朱唇,愈发用力地去拾掇身下的女人,朝露湿娇花,玉杵闹春池。
妖界大臣们在议事厅摇头争议是否取消与那无礼的天界人的联手。
殊不知他们的新君已在天界那个“瞧不起人”的女仙身上醉生梦死。
朝阳都漏过梧桐叶,撒到朔月脸上,她还睡得昏沉
,昨晚还是太过了。
少初低下头,在她白皙的颊上烙下一个吻,看着她好像知晓般,嘟囔着往他怀中又钻了钻。千年前那个面冷心热的小姑娘,万年前那个独当一面的女君,还有很久很久以前,那只栖在他家门口梧桐树上还未破壳就知道撒娇的小凤凰蛋……都是她。
他见过她无数模样,慵懒的,清冷的,狠戾的,骄傲的,妩媚的,他都想珍藏。唯独她面色苍白,奄奄一息的模样,他再不愿见着,事不过三,两回就够他心欲碎。他用万年时间随她入世,为的,可不只是这短暂的一晌贪欢。
“天道算什么,什么都不是。”
——元旦放了几天假,解决完今天是任务上发现这个没什么内容的坑多了这么多留言,很开心有人喜欢这种剧情流的小短篇。
——特地赶出一小章,字数不多,希望大家元旦快乐。
——后面大概还有下篇和一点番外(不知道够不够写养成,可能就直接简略表示了吧?>w<*?,不好意思啦,因为这篇架构有点大,为了能够将前因后果写清楚,肉也会少点)
——很快就放假了,虽然加了工作室假期也会很忙,可是也会努力挤时间更文的,其他坑里过来的小可爱不要失望嗷。</br>